这就叫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冷漠地拒绝了陆羽的恳求,并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关上门后我听见他在外面拍了十几分钟的门,但我没打算再打开。
他来找我无非就是希望我能回去帮他收拾烂摊子,照顾陆朔这个中风的病人。
他自己照顾不过来,又不舍得花钱请护工,就想起了我这个免费保姆。
但我怎么可能还会跟他回去呢?
被我拒绝后,陆羽失魂落魄地回了医院。
半个月后,我坐在家里打开电视正好看到一则新闻在播放。
尽管打了马赛克,但我还是敏锐地发现新闻里的人就是陆朔他们。
电视报道说陆羽在照顾了中风的陆朔一周后被公司辞退,不堪重负的他拔掉了陆朔续命的氧气管,放弃蒋薇薇这个后妈孤身一人跑路了。
他甩掉了这两个累赘,又卷走了家里所有剩下的钱。
陆朔的后事都是别人帮着操办的,因为谁也找不到陆羽在哪。
他最后竟然落到了一个无人送终的下场。
至于蒋薇薇,眼歪嘴斜地躺在病床上流口水也没人管,因为她早就没有什么亲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今天天气好喊我出门去拍照。
我从卧室里找出了我的头纱,思考要不要买一件漂亮的裙子来搭配。
新生之后,我的明天只会一天比一天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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