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几时,她早就变成了“不管他人瓦上霜”
的性子了。
她原本确实也不想管,只是那时候她在自己的座位上,还在思考人生,还在为婚后头一次没有韩莫骊和孩子们的长途外出感叹,失落。
只是这个飞机上头等座和经济舱其实只有一帘之隔。
只是偏偏就是让她听到了经济舱里小孩的啼哭,听到了其它人的各种声音。
或许是为了寻求片刻的宁静,或许是她和这个年轻妈妈有过一样的经历。
她做不到事不关己。
被小年轻这么一问,她也开始觉得,这种善意,对她来说,冲动得像个不经世事的孩子。
但是,又一想,当孩子有什么不好呢?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感到很值。
因为帮助了人,两次。
可能是因为刚才“教育”
小年轻的时候,稍稍有了发泄,她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心里的千疮百孔,似乎在慢慢被填补。
人,果然还是需要多走走多看看,多体验多经历,因为不知道在哪个瞬间,就会有救赎,就会有治愈。
在这之后,她和小年轻也没有再说话。
连下飞机的时候也没有说一声再见。
本就是陌生人,没必要假装熟络或礼貌,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很默契地保持陌生。
诸葛玘诺到了北京,校长课程进行了5天4夜,她觉得收获颇丰。
上完课就直接飞了趟上海,了解了一个新的项目。
最后她去了一趟D市,去了那里的影视城,选了一个以前没去过的园区游玩。
这个园区还在修建,几乎没有什么人。
走在有年代感的建筑里,感受着在时间长河里人的渺小。
人的一生,于自身是全部,但之于时间,一切就会成为过往。
一个普通人的过往,或许不会被任何人在意。
所以现下她所有的迷茫纠缠终会成风,然后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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