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那就好,这种小事没必要打扰到别人。
何况欣欣有抑郁症,我担心她知道了,又会吓到做噩梦。”
验尸官闻声也笑了,显然对他们十分看好:“瞧您说的,谁不知道您跟欣姐快结婚了,我们怎么会去触霉头呢。”
我怔愣地望向许天河。
没有了我的存在,他最终还是奔向了那多柔弱的小白花。
可我才死了一年呀。
验尸官边和他打趣,边又止不住地看向我的尸体,忽然“咦”
了一声。
“许队,您觉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儿眼熟?”
“像不像一年前失踪的何蔚蓝?”
许天河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透着无与伦比的恨意:“那种害死队友来保全自己的小人,还提她做什么?”
02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许天河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这人去世大概多久了?我回头问问同事有没有印象。”
验尸官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许队,何蔚蓝叛逃多久了?”
“一年。”
话音刚落,许天河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起了一年前的那桩雪山事故。
我带领的考察小队遭遇暴风雪,全队仅有朱欣欣一人生还,其余所有人等到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早已冻成了冰雕。
但正是因为这桩惨案,考察队已经一年没再涉足珠峰了。
许天河斩钉截铁:“不可能是她。”
因为,正是那活下来的朱欣欣告诉他:是我为了活下去,抢走了队里所有的物资,才害所有人被冻死。
而我正好音信全无,他信了,回所里后立刻写报告呈交上级,甚至公然发布到网上。
用最犀利刻薄的口吻抨击我,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无耻的贱人。
我的心在滴血。
他居然听信了朱欣欣的一面之词而这么诋毁我。
尸体的身份始终无法明确,只能送去验DNA。
刚出门没多久,许天河就接到了朱欣欣的电话:
“天河,小川被人打了!
我好害怕,你快过来……”
许川是我和许天河的儿子,今年都七岁了。
闻言许天河脸色骤变:“你别急,先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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