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死后一年老公儿子杀了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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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那就好,这种小事没必要打扰到别人。

何况欣欣有抑郁症,我担心她知道了,又会吓到做噩梦。”

验尸官闻声也笑了,显然对他们十分看好:“瞧您说的,谁不知道您跟欣姐快结婚了,我们怎么会去触霉头呢。”

我怔愣地望向许天河。

没有了我的存在,他最终还是奔向了那多柔弱的小白花。

可我才死了一年呀。

验尸官边和他打趣,边又止不住地看向我的尸体,忽然“咦”

了一声。

“许队,您觉不觉得这个人有点儿眼熟?”

“像不像一年前失踪的何蔚蓝?”

许天河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透着无与伦比的恨意:“那种害死队友来保全自己的小人,还提她做什么?”

02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许天河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这人去世大概多久了?我回头问问同事有没有印象。”

验尸官却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许队,何蔚蓝叛逃多久了?”

“一年。”

话音刚落,许天河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起了一年前的那桩雪山事故。

我带领的考察小队遭遇暴风雪,全队仅有朱欣欣一人生还,其余所有人等到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早已冻成了冰雕。

但正是因为这桩惨案,考察队已经一年没再涉足珠峰了。

许天河斩钉截铁:“不可能是她。”

因为,正是那活下来的朱欣欣告诉他:是我为了活下去,抢走了队里所有的物资,才害所有人被冻死。

而我正好音信全无,他信了,回所里后立刻写报告呈交上级,甚至公然发布到网上。

用最犀利刻薄的口吻抨击我,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无耻的贱人。

我的心在滴血。

他居然听信了朱欣欣的一面之词而这么诋毁我。

尸体的身份始终无法明确,只能送去验DNA。

刚出门没多久,许天河就接到了朱欣欣的电话:

“天河,小川被人打了!

我好害怕,你快过来……”

许川是我和许天河的儿子,今年都七岁了。

闻言许天河脸色骤变:“你别急,先把定位发给我,我马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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