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罗嗣安,以及各管理层和我的下属,几十双眼睛冷冷地看着我。
像浸溺在冰冷的海水里,窒息,恐慌。
时间停滞,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岸边,向我伸来一只手。
“把记录都调出来。”
杨语坐在最中间,面无表情地回应在场所有人。
不一会,显示屏投射出我的电脑桌面,会议桌面也铺满了各种纸质文件。
一切记录都在说明——张煦错了。
好冷,喘不过气。
那双伸过来的手逐渐放大,盖住我的眼睛。
“咵——”
将我按进深海。
死寂之后是狂躁的挣扎,再回归死寂。
医院。
睁眼,只看见护士在帮我换点滴。
“您好,送我过来的人呢?”
我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吃力问道。
“那大叔刚走了。”
“大叔?”
不是杨语送我来的吗?
“对啊,说是你同事。
对了,你的检查报告还要一会,要等等。”
护士走后,病房里安静得心慌,窗外的天空早就遁入黑暗。
给杨语发消息,没有回复,拨过去的电话也一直提示在通话中。
右手无意识地抬起,手心的数字“122”
刺眼得亮。
……应该不至于吧。
略显急促的脚步迅速逼近,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走到我的床前,递给我一沓报告。
肺癌晚期。
虽然是早已料到的结果,但心里还是抵不住地难过。
“张先生,后续的治疗我们什么时候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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