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走我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说过,不会在和江卫国见面,可他们后来还是藕断丝连几十年。
我妈一巴掌一巴掌的打我:“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心那么野呢,你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整天想着往外跑!
你要是走了,这个家怎么办?卫国那么好的一个人,你要是错过了他,你上哪里去找那么好的男人!”
“红梅,听妈的话,妈不会害你的!
你别闹了,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不用想了。
我已经感觉到肚子了一阵阵的抽痛,我在山里找的草药终于起效了。
看到我脚边流下的一滩献血,我儿子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我朝着他咧嘴一笑。
这一次,什么都不能绑住我的脚步。
我终于和江卫国离了婚。
在妈妈唉声叹气的声音中,被接回了家。
10.
半个月后,我拿着自己攒下来的十四块五毛八,背着简单的行李,上了火车。
我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送我。
寒风凛冽,我却走得热烈。
这一条路我走得孤独,却也无悔。
这一走,就是十年。
十年后,我再次回到了家乡,身边跟着的是揣着武器,随时警惕的便衣。
我到了大学以后,没有去学习大学的课程,而是把前世记忆中的东西,写出来,交给了老师。
这十年,我帮助国家避开了前世国内工业走过的弯路,超前研发了炼钢技术,改良油漆,研发新型数控机床……
这些东西曾经作为江卫国研究的项目,放在他的书房里,我打扫房间的时候顺便也会翻翻。
在我过去的50年里,国内的工业飞速发展,我记住了它们的轨迹,给了研究人员一个方向,大家沿着这个方向,果然进步神速。
我成了国内最年轻,研发成果最多的研究人员。
是国家最重要的科研人员之一。
我又见到了江卫国。
我以为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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