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是林渊发来的信息："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记住，到了凌晨，千万不要停车。
"
我看着这条信息，手指微微发抖。
直觉告诉我，今晚的乘客，恐怕不会只有这一个。
车子驶向第三站。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方向盘变得格外滑腻。
后视镜里的黑影似乎在蠕动，我不敢多看，强迫自己专注于前方的路面。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击声从车门传来。
我吓了一跳，差点踩错刹车。
一个秃顶的中年人站在门外，不停地拍打着车门。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领带歪在一边，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师傅，麻烦开门！
"
我迟疑了。
林渊说过，除了站台不能停车。
可这里明明就是站台，为什么我会犹豫？
中年人的拍门声越来越急促。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
他几乎是跳上车的，脚步虚浮，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谢谢师傅！
"他一边喘气一边说，"差点就赶不上了。
"
我点点头，等着他买票。
可他却径直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
"来一根？这可是好烟。
"
"车上不能抽烟。
"我下意识地说。
"没事，就我们俩。
"他自顾自地点上一根，"你是新来的吧？"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司机都知道，这条线上的乘客，不用买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他吐出的烟雾是青色的，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因为我们都是死人啊。
"他笑了，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三年前那场车祸，你还记得吗？"
我的手猛地一抖，车子歪了一下。
中年人却像没注意到似的，继续说："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个时间。
司机太困了，一个急刹车，整车人都......"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就像隔着一层水雾。
我扭头看他，却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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