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死死攥住我的臂膀。
攥的我有些生疼。
我哭笑不得,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说完这五个字,我差点笑出声来。
敢情我的“大陈总”
,也有胆小畏怯的一面。
也难怪!
一个人常日独居,难免神经敏感。
她嗯了一声,在我肩头大口喘气,心肝隔着柔软的睡衣扑腾跳个不停。
幽香味、酒味、热气混杂在一起,我感觉肩头之处痒痒的。
我环视一周,不见任何异常。
嘴里禁不住念叨:“奇怪了,莫非家里遭了贼......”
“那有,你别吓我!”
听我嘴里胡叨咕,陈浣溪的身体一个哆嗦,攥着的手更加用力几分,疼得我龇牙咧嘴。
心里暗骂不止:这张破嘴真欠!
活该!
同时,她的身体挤压得我差点上不来气。
我顿时想起一句话:你看见的和感触到的完全不同,看见的是一种时觉表象,感触到的则是真实的体现。
陈浣溪要是知道李歌行这厮,此时经历着这样纷繁复杂的心理变化,会不会甩手送上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苦笑着往后挪了挪身体,紧忙打开手电筒,就着扫视一圈。
实乃虚惊一场,室内除了我和陈浣溪,还哪有第三者。
我首先想到的是,电源出了问题,或者没电了。
陈浣溪顺手抄起一指长的水果刀,颤巍巍地跟随在后。
我有些忍俊不禁。
一番查探后,果真是家里的电用完了。
就连仅剩的10度备用电,也没有了。
陈浣溪心有余悸,瘫坐在沙发上直喘气,一只葱白柔夷拍得胸口砰砰作响。
为此,我打趣说,您也太费电了,就连最后的10度也不剩一点。
她连连白眼,长声叹道,还不是平日太忙,没有时间。
稍微平复心绪,陈浣溪又在各处搜罗起来。
最终哭丧着一张脸,两手满捏十来支五颜六色的小“钉子”
走了出来。
她叹着气解释说,只有这些了,这还是去年儿子过生日时仅存的。
这次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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