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骛凑到司渊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唤司渊,司渊突然有些害羞他推开上官骛,上官骛拉着司渊跟那两个小兵介绍。
“这位便是我经常在军营里与你们谈起的恩师,司渊,是当朝的大学士,后面那位是我的武术师傅,我的一身武艺都习自他,叫盛星,辰颐辰耳还不快快行礼。”
那两个小孩刚想行礼便被司渊揽了回去,“刚才行过了,骛儿你不带我去看看你的军营吗?”
上官骛便拉着他进了军营。
司渊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他觉得不应该这样,但他见上官骛高兴的样子便就不再计较这事了。
他才16岁,还是个孩子,任性就任性吧。
司渊随上官骛来到军营,军中正在操练,上官骛带着司渊来到最里面的军帐中,头发花白的一位长者身穿金色铠甲坐在帐中央。
那老者看见司渊的第一眼便起身,双眼突然含泪,向司渊行礼。
“大学士…8年了…我魏乙仍然坚守南境,从未离开。”
司渊把魏乙扶起来,上官骛不知道司渊所说的旧部竟然是自己的大都督,立刻也随着司渊一起把魏乙扶起来,魏乙先皇时期就辅佐上官雾,后来上官雾当政,魏乙忠心耿耿一心为民,自愿请命到南境来镇守边境,如今年近古稀,司渊本想让他早日回乡安度晚年,但上官撩错篡权后,魏乙却还是选择留在了南境镇守。
司渊并没有全盘托出自己来南境的目的,只是说自己是打算多年未归,回乡看看父母,魏乙高兴,便安排后厨做了晚宴,安排司渊和上官骛去他府上吃饭。
司渊应下,魏乙便特批了上官骛一下午假陪着司渊回家。
南方气候还不算凉,上官骛看着比在皇城时更加结实了,司渊坐在轿里看前面上官骛骑马的背影,16岁的少年背部己经满是肌肉,他卸了盔甲,灰色外袍衬地他更加老成。
黑色发带束着他的长发。
司渊愣了愣,原来他头发己经这么长了。
竟然从来没教过这孩子束发。
马车站定在一个小院前,上官骛把司渊扶下车,院里草药味道扑鼻,上官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司渊笑了一下,给了上官骛一个手帕,示意他捂住口鼻。
“你自幼就对气味敏感,我父亲是医师家中稀奇草药可多,你呀,受不了就捂着鼻子。”
一开始还拼命拿手帕捂鼻子的上官骛一听这个立刻把手帕拿下来,他努力憋气让自己屏蔽这些草药的怪味。
“你这是干甚,受不了…不行,第一次见伯父伯母,必须留下好印象!”
他语速极快,说完就又立刻憋气,看的司渊又笑了起来。
“老师的父母,你怎能叫伯父伯母呢,你要叫师公和师祖。”
上官骛思考了一阵子,感觉他看似有些委屈但又想到了什么,就乖巧地点了点头。
司渊摸了摸上官骛的头。
“乖…”
他们进去时,司晟正在给一个老妇人把脉,那老妇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觉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快死了。
结果司晟双手一推,给那老夫人抓了一把合欢皮给她,“你就是有点睡不着觉,开点儿安神的,你回去睡睡觉就行了哈,回去吧昂。”
“真的吗,神医,谢谢神医,呜呜呜呜我老婆子的命也算是保住了呜呜呜呜。”
她边哭边推,也不看后面,首撞到了司渊身上。
那老婆子立刻骂骂咧咧,首到他抬头看见那张比司晟还要年轻英俊的脸时,立刻眼冒金星,把头靠到司渊胸前假装头疼。
结果,抬头对上了上官骛狠戾的目光投来,吓得那老妇人立刻弹起来,走出了小院。
“渊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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