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身体依旧没有不适。
只是每天能睡很久，有时候醒着也感觉不真实。
游离间，我隐约听见两人的对话。
“秦教授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
每天都在研究病毒。”
“病房里那个是他的妻子，上次有听他说过。”
“真可惜，同期被感染的人，也只剩下她了，几率很渺茫。”
“嘘。”
感觉到潮湿的眼泪划过脸颊，我也坦然接受了，平静如一潭死水。
门又被打开了，我也习惯了每天被观察得日子，我也算为秦会忠最在意的实验作了贡献吧。
“泺泺，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呵，说来也好笑，我我能说话时，他不开口。
如今我说不了话了，他反倒来关心。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他怎么没穿防护衣了？！
秦会忠似乎看出了我眼睛中的疑惑。
“我也感染了，我陪你着，不怕。”
不，我不希望这样。
我们两个人活着一个也好啊。
我摸上秦会忠的脸，有些扎手，他没有刮胡子。
他有洁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是这副邋遢模样出现的。
“泺泺，药物已经在第二期了，他们想要用你试药。”
秦会忠顿了顿，我好像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捂起耳朵，不想要听见他的话。
“我怎么舍得我的宝贝承受这些痛苦。”
捂起来也无用。
我下床抱住秦会忠，摸着他的后背，我突然猛烈的抽搐起来，泪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
伤心过度，我晕了过去。
12
再次醒来，我已经被转移到了新的病房，身体上也没有了那些仪器。
我是到了天堂吗？
秦会忠了？
“秦会忠，秦会忠。”
我能说话了，用力掐住手臂，有痛感，我没有死。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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