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人会护着你？
“往后，你便是我雍王府的世子，本王便是你的靠山。
"日后，本王会护着你。”
煜儿的眼睛亮了一瞬，带着试探，小心翼翼的开口。
“您是认我了吗？
“那我能不能唤您阿爹？
“隔壁妽子家虎子的阿爹会给他找最妤的竹棍，还会教他功夫，您也能教我吗？
“要是我学会功夫的话，就能保护阿娘了，阿娘就不会……”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沈述再低头看他的时候，却见他的小脸上挂满了眼泪。
“没有竹棍。
“沈述说，在煜儿的眸光黯淡下去之前，又补了一句，“本王可以给你真正的剑，开了刃的，整个京城最好的剑。
“待你伤好了，本王便教你功夫，如何？”
他的语气低柔，像是在商量。
煜儿黝黑的眼眸顿时盛满了欣喜，他从床榻上下来，站在沈述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煜儿多谢爹爹！”
爹……爹……？
不只是满屋子的下人，就连我都屏住了呼吸。
沈述愣住了，他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他都没有再开口。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还是接受不了煜儿吗？
往后，煜儿还是不能拥有堂堂正正的身份吗？
煜儿的一张小脸也紧绷着，似是在懊悔自己方才的语失，慌忙找补了一句。
“王爷，煜儿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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