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可以，但妈真的不行了，算我求你先来见见她。”
“我真的没有骗你，苏清雨气得妈心脏病发了，我怎么会拿这事开玩笑！”
“离婚、道歉我都答应，你能不能先来医院？”
“够了！”
宋酌忍无可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来陪你，即便清雨有哪冒犯她也是活该，谁让你占着位置不离婚？”
“次次拉我妈做挡箭牌，许雾，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清雨想养只小狗，我陪她在宠物店，没空听你撒谎。”
“要死就死，哪那么多废话！”
那头传来娇俏女声，他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婆婆鬓间突然生出许多白发，苍老了许多。
她拉着我的手，泪划过枕边：
“小雾，离了吧。
是我对不起你，让这个混蛋伤你的心。”
“迁就他这么多年，也为自己想想吧。”
“当年如果不是你妈妈收留我们，不知过得会多苦……”
“我给你留了份礼物，就算是弥补……”
3
我抱着骨灰盒回家时，宋酌坐在沙发上抱着小狗梳毛，舍不得分我一丝眼神。
苏清雨依偎在他身旁，眉头微微皱起：
“小雾姐姐，怎么能什么都往家里带，就算修泽不理你，你也不能做这种晦气事呀！”
陶瓷罐在地上四分五裂，宋酌踢开碍事的骨头满脸嫌恶：
“戏唱这么真，我是不是该送你去娱乐圈玩玩？”
“许阿姨刚才还发信息让我多包容你，她知道女儿催着她去死吗？”
灯光下，他的脸模糊不清，我突然觉得很陌生：
“宋酌，这是你母亲，你连她最后的体面都不给，你还是人吗！”
他拾起一块骨头，眼神漠然：
“这骨头别是你从谁家那买的吧？缺德事干多了，会做噩梦的。
不过你这么恶毒的人，应该也不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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