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么大反应，清雨她也不是故意的，我替她道歉。”
“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我疑惑：
“你有病？我们离婚了，即便我以后有孩子，也跟你无关。”
“都要结婚了，滚远点，别恶心我，我最讨厌脏男人。”
他的手停在半空，半晌才收回去：我听不懂
“知道了，我只是给她一场婚礼报恩，你别多想。”
“这么多年，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别闹了，我们好好过行吗？”
我靠在床边干呕，可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将床边所有东西砸在宋酌身上泄愤，连带着这些年的委屈：
“我的孩子都没了，苏清雨怀的是金刚吗？怕是玉皇大帝来了都不会掉吧？”
“你妈生你这么个蠢东西，真是倒大霉了！”
宋酌紧紧拥着我任我打骂，我狠狠咬在他肩头，直到掉下一块肉才痛快松口。
电话声响起，是苏清雨娇滴滴的声音：
“阿酌，医生姐姐说的话好专业，我听不懂，你在哪里呀？”
他歉疚地看向我：
“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你陪了我这么多年，从前是我对不起你。
以后还有很长的日子，我会弥补的。”
他如今是苏清雨随叫随到的狗，不再是从前满心满眼只有我的少年了。
我怕再看他一眼就控制不住打人和呕吐的冲动，速速了出院。
6
偏偏宋酌又像条狗一样黏上来。
他固执立在楼道里，大有我不开门就站到天荒地老的意味。
我请保安来时，他面色阴沉，拨弄着黑色领带：
“小雾，清雨只是想要一个家，办完婚礼我就会回来陪你，为什么总是要无理取闹？”
保安堵在中间，眼睛在我和宋酌身上来回打转，最后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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