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日子也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下去。
可我没想到,风平浪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天我刚结束了十三个小时的手术,正瘫倒在地上缓神。
就有人忙不迭地催我出去:“严大夫,不好了,你家里出事儿了。”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三甲医院的主任大夫,老婆还在坐月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在外面鬼混乱搞。”
“还长期在酒店包房,家里老婆孩子全都不管。”
“老天不长眼,叫我没看清这畜生的真面目,害了自己的女儿!”
我刚到门诊大厅,就听到丈母娘高亢的嚎叫声。
钱老太也在一旁帮腔:“请苍天,辨忠奸!”
大厅内人头攒动,个个义愤填膺。
“这不是人,是畜生吧,老婆还在坐月子呢,就非要做那事,不做是会死吗?”
“这种品德败坏的人,能有什么医德,我可不放心老头子在他手底下做手术,不行,我要换大夫,换大夫。”
“这种败类玷污了白衣天使,医院就应该清理门户!”
“对,开除!
开除!”
……面对一边倒的舆论,我有些懵。
周围高高举起的手机,让我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任由众人打量。
我高声澄清:“我开房只是单纯睡觉。”
“那我还只是看看,不进去呢!”
人群里传来一阵哄笑。
“真的,我太累了,每天做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家里住满了亲戚,没地方安静休息才在医院附近开了个单间。”
我高喊着,满头大汗,摇摇欲坠。
高强度的手术已经让我疲惫不堪,眼前这一幕让我的心脏阵阵刺痛,眼前发黑。
突然“啪啪”
两声,我的脸被狠狠扇了两下。
脸颊刺痛,我濒临溃散的神智也凝聚了几分。
老婆蒋娇娇尖利的声音针一般扎进我的耳膜:“严再谨,你敢背着老娘找女人?
不是说工资卡都给我了,你哪来的钱包房?”
“是不是收的病人红包?
为什么不上交?”
这话一出,人群如油锅进了冷水,轰然一声炸开了。
“我说呢,一个小小的大夫竟然有钱长期在酒店包房,原来是收了黑心钱啊!”
“这狗日的,丧尽天良,上次我妈要开刀,他非说指症不符做不了,看来是嫌我们没塞红包啊!”
“那都是患者的救命钱,他怎么忍心伸手的,真是该死!”
“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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