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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几次跟温初月吃饭的时候,青年严重失衡的挑食行为,宋泊简忽然觉得他会晕碳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像是为了证实这个答案的正确性,温初月埋在他温热宽阔的胸膛上开始打起了小呼噜。
说是小呼噜也不太准确,那更像是猫猫肚皮一起一伏时发出的深深的呼吸声,宋泊简只觉得心口沉甸甸的。
站在那里静静感受了一会儿紧贴着自己的蓬勃生命力之后,他哑声道:“我把他送回去就行。
小年,你和你同学先回家吧。”
“有钱打车吗?”
沈眷一下子急眼了:“不呜呜呜——”
自己怎么能趁老板不清醒,把他交给一个最讨厌的人呢!
“有有有!”
孟以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沈眷的嘴,防止穿帮,“谢谢小舅舅,那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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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臂弯里的青年放在床上,宋泊简又细心地从旁边拽过被子来盖在温初月的身上。
青年乌黑亮泽的发丝柔顺地垂落在枕头上,雪白的被子遮住一点下颌,上方的嘴唇因为气血充盈而如玫瑰花瓣般红润。
担心穿着西装睡觉会不舒服,宋泊简犹豫了一下,打算帮温初月把外套和领带解下来。
温初月虽然晕得迷迷糊糊但还残留着一点意识,察觉到有人在解自己的领带,他一把攥住领带结:“不要解,我不会系。”
宋泊简刚刚触碰到领带的手一顿,真丝领带娇贵的布料被捏出几条褶皱。
“那这是谁给你系的?”
感觉到脖颈间有些勒,温初月不耐烦地偏过头去:“小年帮的我。”
他还记得临行前孟以年对自己的叮嘱,兢兢业业地扮演着长辈的角色。
宋泊简忍耐地闭了闭眼,不明白温初月为什么和其他人都能迅速打成一片,但唯独对自己忽冷忽热,态度暧昧不明。
“这么睡不舒服。”
他硬邦邦道,手下解领带的动作没停。
如果是因为猫猫不会讲话意见才会被忽略掉的话,那为什么现在自己明明讲的是人话他还是听不懂?!
尽管闭着眼睛半梦半醒,温初月还是感受到了宋泊简此时泄露出来的强势与独断。
他一下子爆发了——
就在宋泊简打算最后将领带抽出来的时候,领子忽然被人猛地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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