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侧脸贴在墙上维持清醒,陈池垂下手找到周晏深的手,用指尖轻轻划着他的手背——这是求饶的意思,是他的小动作,周晏深知道。
以前被欺负惨了,他嘴硬不说,不想搅周晏深兴致时便会这样悄悄去碰去划周晏深的手,希望他能开恩放自己一马。
又要想起曾经,陈池不想,一点也不!
可周晏深总是有办法逼迫,硬要拉着他跳进好不容易脱离的苦海深渊。
眼睛很干想要流泪,鼻头很酸涨到麻木,脑袋很沉像在下坠,嘴巴很苦像是蔓延了毒药,陈池快忍不住声音了,不管是情欲的还是绝望的。
周晏深不知道陈池此刻的心理压力有多大,发现陈池求饶的小动物,他被欢喜、惊讶冲昏了头。
今天的一切宛如一场豪赌,他觉得自己赌赢了。
陈池没忘记,他也没忘记。
他高兴、兴奋,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去表达此刻的心情。
这一切的开端,过程,转折都发生得曲折,完全不预料之中。
周晏深满足地笑了,当下,就好比他已经身无分文多年,走在路上乞讨时忽然捡到两块钱。
这些钱足够他饱餐一顿,可他不服输偏要去彩票室赌中奖,他失了疯把一切都压在虚无缥缈的概率中,结果可喜可贺,他成功赢得了陈池的求饶。
“宝贝,”
周晏深高兴坏了,这个时候使坏似的抓过陈池求饶的手一起,小声说,“手机在我手里,叫我一句就给你。”
他很恶劣,带着陈池的手专往危险地带走:“你说是他们的电话先到,还是你先到。”
陈池输了,无声笑了,喉咙里的苦涩让他不得不开口,眼泪从眼眶里一滴滴往下掉,他偏头看着周晏深轻轻喊了句“老公”
。
话落,他趁机夺回手机立马按了静音键,察觉到顶,等待在喉咙里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他紧握着手机认命到无力掩饰。
下一秒马桶冲水键被周晏深及时按下,呼之欲出的呻吟也被周晏深的吻堵在唇齿。
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是漏了一些尾音出去,陈池只求温喆泞已经出去,只求外泄的呻吟被水冲走。
陈池借着水声想喘息,不料却在下一秒被周晏深板正身体,他只来得及呼吸一次。
周晏深的舌尖又闯了进来,缠着他咬着他。
手还在舒缓余热,陈池此刻头昏得厉害,他没有力气去拒绝,本能的,恶心的去迎合去吞咽,他又听到了让他发麻的接吻声。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久,陈池昏昏沉沉,两眼无神空洞,这所有的一切主动权都由周晏深掌控。
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两人的喘息喷洒在四周。
周晏深用干净的手抚摸着陈池的脸颊,眼睛里是满足畅快的明亮,他夸赞又留恋着说:“宝贝,你好乖。”
陈池整个人靠着墙面做支撑,确保最后一丝体面不崩塌。
以为周晏深会结束,没想到他竟然半跪在身前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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