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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将面包拿出来,两个孩子的鸡蛋三明治,一个小盒子里是六小块,两个孩子已经洗完手,一人拿了一块往嘴里放。
我丈夫在金枪鱼和熏肉选了片刻,选择了熏肉。
我选择熏肉,剩下的一盒金枪鱼三明治我是打算中午就吃掉。
一人一杯热牛奶,伊莉萨白吃着三明治,淡黄色的馅料挤得满手都是。
我一边吃一边关注,不时的给她擦擦手,爱得已经两口一个的吃掉了三个,喝了一大杯牛奶。
我准备给孩子们拿点水果,我的丈夫已经吃完擦了擦嘴道“如果这家三明治可以送到我们工作的地方,我可以连续吃半个月。”
现在还没有送外卖这项便民活动,我的丈夫有些可惜。
但我却灵光一现,毕竟也没什么事,偶尔可以给他送几次。
我丈夫倒是非常高兴,他说到今天他们工作餐有他喜欢的鲑鱼,不过明天的小羊排他已经吃腻了,拜托我帮他带一份。
我当然同意,并已经考虑明天穿什么衣服去。
吻别后将丈夫送上电梯,我便将两个孩子送到学校。
虽然早上忙碌一些,但剩下的时间就非常悠闲了。
我从卧室讲枕头拿到客厅,打开窗户,外面还有些阴沉沉的。
微风吹过,带着楼下绣球花和蔷薇花还有修建过的浓郁的青草香扑面而来。
我懒洋洋的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耳边是楼下轻微的说话声,电视机里洗衣机的广告。
再怎么也不可能比全自动旋转洗衣机厉害。
丈夫的体检报告似乎也快到家了,邮箱里只有一份税务账单,丈夫拿走了。
家里孩子们的洗发露也该换换牌子了。
爱得头发似乎有些痒,不排除是两年同一款用的时间太长了。
叮铃铃铃——
电话就在头顶上突然响*起来,我都吓蒙了。
抚着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一手拿起电话。
安妮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亲爱的,过来帮我熬个粥吧,顺带一提,我家没有米。”
她声音越来越弱,然后呻吟了一声匆忙的说了句我去上厕所,啪挂断了电话。
有多匆忙,我甚至可以从电话线看到另一边的安妮捂着自己的一整个消化系统,脚底生风一样爬到厕所。
她这是怎么了?
肠胃不舒服,一碗粘稠的白粥进肚子就已经好了百分之五十。
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只能靠转移注意力,才能缓解那一阵阵的刺痛。
安妮半靠在暄软的枕头上,手都抬不起来,摊在两边的被子上,脸色惨白,眼底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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