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天禄朝着佛爷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保证道:“我以后一定更认真地工作!”
张启山哼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天禄这话。
二月红看了一眼天禄,余光瞟到了他绿色的耳坠,不可避免被这分不清楚材质的绿色耳坠所吸引。
二月红不知道怎么回事,盯着那绿色耳坠,心头重重一跳。
察觉到眼前二爷的目光,天禄摸了摸自己的耳坠,触手的温热让天禄一惊,耳坠竟然在发烫!
什么鬼?
这耳坠是从小天禄就戴在耳朵上的,论其来历,周半仙也不清楚,只是从小到大都不厌其烦地叮嘱天禄不可以摘下来。
等今年过年的时候,回去好好逼问一下周半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月红见周天禄的手指摸上了耳坠,立即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他看着准备离开的佛爷,开口劝道:“佛爷,陈皮虽然生性顽劣,但本性不坏,他应该不知道吗啡的事情,还请佛爷见谅。”
陈皮幼年父母双亡,来到红府之后,是丫头让陈皮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因此陈皮对丫头的感情至深。
陈皮会害谁二月红都相信,唯独不相信陈皮会害了他的师娘。
二月红解释:“他为了救他师娘,东奔西走,他应该是被人利用了,还请佛爷明察。”
听着二月红的话,天禄忍不住插嘴说道:“他生性很坏。”
十八岁已经是少年变声期的尾声了,天禄的音调虽然变得低沉不少,但是仍带着青春留下来的痕迹,响亮清脆,充满活力。
二月红和张启山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天禄的身上。
天禄的神情认真,丝毫没有说谎的痕迹。
“怎么说?”
张启山问道。
虽然他知道天禄不喜欢陈皮,但他相信天禄并不是会因为自己不喜欢就冤枉陈皮的人。
更重要的是,张启山跟天禄相处这一段时间,已经将天禄的性格摸索得差不多了。
天禄性格很好,能让他讨厌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手上沾染了很多条人命。”
天禄一本正经地跟佛爷解释。
张启山的余光扫了一眼拧眉的二爷,提着天禄的领口,对二爷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妥善处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治疗夫人的药,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张启山提着天禄离开了红府。
上了车,张启山没急着拧动把手,而是又问:“你说陈皮手上有人命,我手上也有人命?我岂不是本性也坏?”
天禄皱眉否定道:“那不一样。”
张启山因为天禄的回答唇角勾起,故意问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天禄回想着陈皮的面相和眼神,又扭头去看佛爷的面相和眼神:“他杀的是无辜的人,所以沾染了业报,但是佛爷你杀的是穷凶极恶之徒,所以没有沾染业报。”
张启山嘴角就没有拉下来过,心情不错:“哼,你的道理倒多。”
张启山拧动把手,身后坐着的天禄抓住了他的衣角。
路上,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传来天禄的声音:“佛爷,你说要带我去北平是真的吗?”
张启山反问:“还能有假?”
天禄又开始拍起了马屁:“佛爷你太好了!”
“哼。”
张启山再次在心中感慨,还好自己有钱。
否则,周天禄这样有能力又讨人开心的下属恐怕他是留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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