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见状,心中又一阵无语。
圣人有说过吗?他作为皇帝怎却不知?
武渊嫌赵祈年丢脸,摆摆手道:“行了,朕知道!”
赵祈年重获新生,长舒一口气,灰溜溜站了回去。
文官对峙完败,李义德心里美的不行,越看自家儿子越喜欢。
他家蠢儿咋突然能言善辩了呢?是不是李家祖坟冒青烟了。
待会下朝他得上山瞧瞧!
此劫还没过,李牧继续开口。
“陛下,臣之言辞出自肺腑,并未向几位大臣说的如此严重,臣相信陛下开明,心中自有决断。”
锅又甩回到了龙位上,武渊心中窝火。
这狗东西,朕不信还拿你没办法了!
“李牧,朕也不是小气之人。”
“你诗中所言想当太子之师,那朕出一题,如若你能解答,朕就恕你无罪!”
“若解不了,那就证明你狂妄自大,朕定轻饶不了你!”
闻言,李牧微微颔首,“谢陛下开恩!”
他本科出身,别的不会,答题可是手到擒来。
只听武帝道:“并州郡守谋反,将其城中百姓赶出,拥兵十万于城内。”
“城坚墙固,并州反贼龟缩不出,我军强攻数月未能拿下,死伤惨重。”
“你有何计谋能在只有三万精兵的情况下快速拿下并州呢?”
此题一出,朝堂瞬间安静。
并州是武渊心头之痛,同时也是百官烦恼之事。
并州不定,何以定天下。
屡屡受挫,武渊没少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没人愿意找不痛快。
文臣刚被压倒,巴不得李牧答不上来,一个个又等着看起了笑话,以报刚才之怨。
问题抛给一大字不识的毛头小子,虽说有些过分,但李牧已到双十年华,又是镇国大将军之子,理应为国分忧。
大将军李义德年过半百,久经征伐,暗伤无数,早已上不了战场。
作为李家之后,李牧自当扛起大旗。
当然,这也难不倒李牧。
他眼睛一转,计从口出。
“回陛下,臣以为…当刨其祖坟,将其祖宗棺椁抬于城下,鞭尸烧椁,挫骨扬灰,逼反贼出城迎战。”
此计一出,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众朝臣冷眼看向李牧,心中直骂:太缺阴德!
连李义德顿时也有些嫌弃自已儿子。
自家蠢儿咋如此之坏?他以后的养老可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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