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朕与百官和大武百姓都不会放过你。”
得到想要的,李牧自然叩谢龙恩,还发了军令状。
武渊很满意,当然他不会真让雁门失手,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坐以待毙。
“此事甚大,为防万一,朕决定让太子年后归京主持朝政。
朕就不走了,朕将亲自领兵二十万坐守并州,以备不时之需。”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一愣。
李牧心说玩呢?你个狗皇帝老胳膊老腿凑什么热闹!
武昭则目露金光,好似捕捉到了什么大机遇。
而李义德却是一个哆嗦,害怕的连忙跪地哭求。
“陛下,您不能在此啊,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大武可怎么办呐!”
他李家怕是株九族都不够陪的啊!
武渊既说出便有预料,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李将军无需担心。
并州城坚,就算被围,已朕领兵也能耗上他几月,救兵足够赶来。”
“而且你也知朕心,朕也快上不动战场了,朕想在老之前跟耶律基大战一场,以报当年被困漠北之仇。”
武渊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年漠北之辱武渊铭记在心,他很想再塌漠北一雪前耻,但大武实力不允许。
眼看自已将垂垂老矣,此次说不定就是见那不共戴天之仇人最后一面。
往后余生,他武渊可能会带着遗憾老死在皇宫的深墙大院之中。
武渊心中苦楚无人知晓,李义德虽有了解,但并未亲身经历,他继续劝解。
“陛下,您若不放心,老臣我愿亲自挂帅前往边关。”
“老臣虽五十有二,但身子骨还硬朗,陛下您就在京中主持大局即可。”
李义德说的铿锵有力,视死如归,李牧见状也想谏言。
但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一个小辈咋可多管闲事,只得静观其变。
武昭也是如此,不敢吭声。
三人都很紧张,但武渊却只是笑了笑,笑中有无奈也有释怀与决然,拍板道:“朕意已决,无需再劝!”
说完,还补了一句“李将军也可留于并州,与朕共讨那耶律基向上人头!”
武渊说的轻松畅快,李义德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完了,这下可玩大发了!
耶律基啊耶律基,老夫我劝你最好别来,否则我李义德定将你送上长生天!
李牧则一点不在意,有他守雁门,狗皇帝怕是想见耶律基都难!
几人各有心思,楼内安静下来。
片刻后,一直未言语的武昭开口了。
“父皇,胡人乃我中原千载之祸患,儿臣也想为父皇分忧。”
“儿臣愿与李牧共往雁门御敌,灭胡人于关外,还请父皇应允。”
此话一出,三人纷纷回神,武渊摸着下巴思量起来。
李牧顿觉不妙,狗日的心机昭,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牧挑眉瞄向武昭,眼神一点都不客气。
可武昭却保持着笑面虎的状态,还跟他友善的笑了笑。
这表情李牧不要太熟悉,肯定又是憋了什么大坏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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