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康当即就和现场的同事,仔细检查了一百多号人,确定没有任何人有伤口出血的痕迹。”
“这就十分蹊跷了,没有人受伤,为什么会有一把带血的刀呢?”
“袁康想不明白,但出于职业的严谨,他还是往最坏的方向做了打算,小心翼翼地把小刀收好,带回了组里。”
“袁康带着一百多号人回到组后,把刀上的指纹和每一个参与斗殴的人进行比对,却都没有配对成功。”
“这让他意识到,上午12点很可能发生了一起凶案。”
“凶手趁乱把凶器扔到人群中,想要借此掩盖过去。”
“但是没想到这两个村子的斗殴,声势大雨点小,没有人出现伤亡。”
“这和平常他接触到的案子不一样,以往的案子,都是先发现死者,再找凶器。”
“可这次,他们却先发现了凶器,死者却不见踪影。”
“这个想法,像一层乌云一般笼罩在组里每个人的头上。”
“袁康发动所有组员,让他们以两个村子的斗殴地为中心,逐步向外排查,全力寻找受害人。”
“然而,仅凭一把刀、一个系统里都没有记录的指纹,以及刀身上的血迹,想要找出受害人谈何容易。”
“再加上五年前的监控摄像头远没有现在这么普及,只有一些大型商场、医院才有监控设备。”
“当时所有人出动,整整找了三天,却连一丝线索都没发现。
到最后,甚至连组员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袁康反应过度、大惊小怪了。”
“或许有人受伤了,但还没严重到闹出人命的地步,说不定当事人自己都已经私下和解了。”
“因为始终没能找到受害人,这件事就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周然听完,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是要重新根据这把刀,寻找受害人吗?”
周然内心吐槽,倒不是他轻视这案子,实在是乍一听,觉得这事似乎没严重到能让袁康直接崩溃、从此一蹶不振的地步。
还是说他们特案组的人,平常破案都太顺利,没有遇到过坎坷?
所以一碰到挫折,整个人直接垮了。
这起案子,虽然听得不严重,但是周然也知道其中的难度。
想要凭借一把刀,一个指纹,一个血迹,去找到受害人和凶手,这简直难如登天。
而且距离案发时间,又过去五年多,难怪特案组把它的难度评为A+级。
但是纪宇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周然的推测。
只见纪宇缓缓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是,受害人后来找到了。”
“在我们发现刀后的第5天,也就是我们放弃寻找后的第二天,望江镇的一个房东来报案,说他屋内的租客汪宇死在了房中。”
周然深吸一口气,追问道:“发现了受害人?和那把刀对得上吗?”
“对得上,经过我们比对刀身上的血迹和事先验好的DNA,与受害人进行比对,结果证实房东发现的死者,正是被那把刀刺中的同一个人。”
周然听后,内心生起一丝疑惑:既然有凶器,还有凶手的指纹,现在又找到了死者,那侦破的难度应该会小很多了。
为什么?
他看向纪宇,问道:“所以我们现在是要找凶手?”
虽说时间过去五年,但是最关键的信息都在警方手里,周然觉得还是有机会能找到凶手的。
然而,纪宇再次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凶手我们第二天就找到了,并且他也承认,是他杀害了死者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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