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白澈,目光如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手臂,只见其手臂上一块奇异的聚阳砂清晰浮现。
慕容婉对这纹路再熟悉不过,在如今以女子为尊的世界,男人手臂上的聚阳砂可以证明此人的身子是否干净,也是许多女人择偶的第一标准。
丢失了聚阳砂的男子终究如同一块破布一般会被人遗弃,也会招到很多人的白眼。
可转瞬之间,慕容婉的眼神再度冷硬下来,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身子虽是干净的,可他干的这行当,专门伺候贵族千金,保不准心里藏着多少肮脏算计,又怎会是真的清白之身?这聚阳砂八成也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伪装的!
慕容婉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澈,此刻的白澈发丝凌乱,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鹿。
慕容婉不知怎的,心口莫名一热,一股莫名的火焰悄然在心底燃起,烧得她心烦意乱,原本笃定的惩戒念头竟也有些动摇起来……
“都给我滚出去!”
慕容婉头也不回,朝着身后那几个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女人冷冷说道:“都给我滚出去!”
她一边说一边从床尾拽过一条的绳索,试图将白澈的双手死死禁锢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身后几人如蒙大赦,双腿发软,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冲去,慌乱中相互推搡,撞翻了几把椅子,却也顾不上扶正,只想立刻逃离这间房间。
眨眼间,屋内便只剩下慕容婉和白澈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
此刻的白澈,不知从哪涌起一股决绝的力量,趁着慕容婉捆绑绳索的间隙,他猛然发力,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近在咫尺的慕容婉。
他踉跄着起身,朝着房门奔去,眼中满是求生的渴望。
然而,当他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拧时,却发现房门早已被外面的人落了锁,任他如何拉扯、摇晃,那扇门都纹丝不动,彻底断绝了他逃脱的希望。
“不要!
求你了……”
白澈绝望地呼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的后背紧贴着房门,双眼惊恐地盯着步步紧逼的慕容婉。
此刻他心中一片悲凉,深知即便配合慕容澈,待她发泄完怒火,自己八成也难逃一死,横竖都是死,与其受尽屈辱,不如自尽以保清白。
心急如焚之下,白澈瞥见茶几上的酒杯,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抓起一个酒杯狠狠摔向地面。
“啪”
的一声脆响,酒杯应声而碎,玻璃渣四散飞溅。
白澈颤抖着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片,对准自己的手腕划下。
慕容婉见状,眉毛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她怎会让白澈如此轻易得逞?
在她的认知里,就算是死,也得等她将心中的怒火与莫名的情绪发泄完再说!
电光火石间,慕容婉瞥见地上另一个散落的酒杯,她长腿一伸,脚尖发力,将酒杯狠狠踢向白澈。
酒杯裹挟着劲风,精准地打落了白澈手中的玻璃碎渣。
白澈还没等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慕容婉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她手法娴熟地抓住白澈的双手,三下五除二便用绳索将其牢牢捆住,任白澈如何挣扎、扭动,都挣脱不开,只能绝望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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