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居寅,我只知道咳咳咳……温居寅前不久,说要咳咳咳,收拾她……”
她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几声,身体抖得像筛子。
蔺元洲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没有下一次。”
他留下一句警告,越过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酒瓶拉开门出去。
傅禹礼兴致缺缺跟着他妈还有孟羽织在选婚纱。
两位女士聊得十分投机,他坐在休息区,忽然接到周晁打来的电话。
“干嘛?”
傅禹礼百无聊赖道。
“卧槽出事了出事了,你赶快来!
!”
周晁的吼声从电话声筒里传了出来。
傅禹礼把手机拿远了些:“一惊一乍的,能出什么事?!”
周晁啧了声:“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洲哥快把温居寅打死了!
!
!”
他在那边说话,嘴里念念有词:“疯了,真是疯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傅禹礼皱眉,拎起外套起身往外走。
正好孟羽织换好了婚纱出来,刚想问傅禹礼好不好看,却见他头也不抬长腿迈开走了出去。
“欸,你……”
去哪儿。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傅禹礼也没空听。
一旁的接待员见状,面面相觑。
孟羽织略有些失望的低头。
傅禹礼路上已经听了周晁十万火急叙述的过程。
蔺元洲闯入温居寅新开的工作室,二话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脑袋往墙上掼。
一下又一下带着狠厉。
周晁赶到时,温居寅满头是血有气出没气进像条死鱼一般被蔺元洲摁在墙上吊着一口气。
但看蔺元洲的神情不打算就此罢休。
“洲哥,你快把他打死了!”
周晁吓得连忙冲上去和好几个保镖一起拉下来蔺元洲,然后叫了救护车把温居寅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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