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把话题扯远了,便说:“你看这么办行不行,我下周就跟考察团到深圳去。
你在我不在同祥的这个空档去找找张镇长,看看他什么意见。”
他一拍大腿,喊了一声:“漂亮!
老弟你实在是高!”
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声音太高了,他憋红着脸压低声音说:“把得罪人的事让他做,老弟这顺水推舟,嫁祸于人的手段太辛辣了。”
我立刻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学着电影里的腔调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容易被杀人灭口。”
他先是一愣,然后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俩个都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另一件事就是做好到深圳出差的准备。
清婉把我需要换洗的衣服叠得板板正正,挨个放进行李箱里,又为我了备了一些感冒药之类的应急药品。
看她忙得一头汗,我有些心疼,就把她拉到沙发上休息,告诉她:“我自己来就行了,看把你累的。”
她扭过头笑盈盈地看着我,用宠溺的眼神看着我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哪件事不操心能行?”
她占我便宜,我就顺势把头放在她胸前,做吮吸状,嘴里嚷道:“妈妈,我要吃奶。”
她竟然假戏真作,扯开上衣纽扣,接着就要去脱胸罩,还像母亲对待婴儿那样哄到:“宝宝别闹,妈妈让你吃个饱。”
我吓了一停,心中喑想这哪还是我刚认识的那个温婉可人的朱清婉,这不活脱脱一个荡妇嘛。
我挣出她的怀抱,口中不断求饶,连忙推托晚上张晓东为我饯行,我得马上出发去赴约。
恨不得立即逃离这是非之地。
走到门边时,朱清婉在后面喊了一句:“你又要去见你的林姐姐了吧,不用你得瑟,晚上回来我要检查作业。”
我一脑门子的汗,屁滚尿流地跑出了家门。
说张晓东为我饯行也不是假话,早晨林蕈就打电话约我晚上去芸薹集贤小聚,也和刚从国外回来的刘芸叙叙旧。
林蕈在门口接我时轻声对我说:“张县长晚上有个接待活动,他让我代为转达:祝你一路顺风。”
她带我走向“春风得意”
,这是饭庄里最大的包房,刚进去时我不禁吓了一跳,里面真是“人才济济”
、“群贤毕至”
,除了晚上有接待任务的张晓东县长缺席外,林、刘姐妹、王雁书伉俪、老五、老八都在场,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师父付红军、泰祥煤矿的章伟堂也赫然在列。
我一边拱手示意,一边寒暄,心里暗想这林蕈和刘芸姐妹俩个还真是能量巨大,这才几天就和这群人打得火热,而且还都是一些和我关系紧密的人。
我说什么也不肯坐到主位,最后林蕈被让到主位上,我实在谦让不过就坐在了她的右侧,刘芸则坐在我的右侧。
林蕈的左侧是王雁书和许绍嘉。
刚坐下,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到我的鼻孔里,我脑海里竟然蹦出一个词“暗骚”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这种气味和这词关联起来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就开始晕晕乎乎了,便对身边的刘芸说了一句:“芸姐这趟海外之行看来挺合水土,比以前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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