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天人永隔的爱人五-《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二十三天人永隔的爱人五(第4页)

她说:“这是家父的遗愿,他早就想布局由贸到工的转型。

你们这些读工科的是不是都有这样一种产业报国的梦?”

这个我能回答,就说道:“你说得没错。”

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娓娓说道:“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

我赧然说道:“我怎么能和令尊比,他可是一位有理想抱负,有家国情怀的实业家。

而我只是一个苟苟营营的投机客。”

她撇撇嘴说:“关宏军,你还真是个矛盾体,一会儿高傲自大、目空一切,一会儿低眉顺眼、自卑猥琐。”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她的陈述中刻意模糊了她母亲的形象,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提过。

我不禁问道:“令堂还健在?”

她表情立刻黯淡下来,淡淡地说道:“她活得好好的,夫妻和睦,儿孙满堂。”

我明显感觉到她对自己母亲的反感,也不便再问下去。

没想到她接着说:“她和我爸离婚后就又嫁了人,生了一个儿子,退休前是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副院长。

作为博导,她用她的手段将自己的一名学生忽悠成了自己的儿媳妇,现在整天在家哄孙子呢。”

我好奇地问:“你和她不联系吗?”

她嗤之以鼻,恨恨地说:“当然联系了,她几天就一通电话。

这可不是在弥补我缺失的母爱,只是在满足自己儿女双全的那种快感。”

我呵呵笑了出来,说道:“毕竟生养之恩,也不必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她叹了口气,说道:“恨倒也谈不上,我只是烦。

烦她的惺惺作态,烦她的絮絮叨叨,整天对我说不要光想着挣钱,得赶快嫁人。”

被人催婚的确是一件让人懊恼烦愤的事,但她年过四十,青春的尾灯都快看不见了,也难怪她母亲催她。

“反正我不想嫁人,找一个不志同道合的,结婚也是徒有其表,倒不如自由洒脱来得痛快。”

她仿佛自言自语。

我说:“人生有无数种可能性,也许你的真命天子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等待时机。”

她忽然猥琐地笑着说:“你听过一句话吗?说的是一个即使倾国倾城、貌美如花的女人背后也总有一个玩她够够的男人。”

她边说边笑,几乎笑弯了腰。

我惊诧不已,怔在当场。

话虽然粗俗了一些,但仿佛又有那么一点道理。

毕竟过了保鲜期的爱情,失去了新鲜感的耳鬓厮磨,很难在激情上掀起什么翻天巨浪,见异思迁也是人生常态。

毕竟道德伦理和家庭责任只能保质,很难做到保鲜。

这句话出自一个从未婚配的女人嘴里还是让我大跌眼镜,结合她平日在人前仪态万方的举止和那晚她突如其来的热吻,我不能不认为她就是雍雅与粗野、端庄与放荡的辩证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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