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开始好事关心,“而且你脸上好像有印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帮忙吗?”
裴忌忽然沉默,半晌才说,“昨天和我太太发生了点冲突,导致她心情有点不好,没什么大事,继续吧,以后不要问和会议不相关的问题。”
“哦……哦哦。”
会议接着走向正轨,其他人嘴上答应私下里关于裴忌的讨论炸开了花,说裴忌还真是身残志坚,也不等痕迹消干净了再来公司,他们这位公司老板娘看起来脾气有点干脆。
而且他手上那道勒痕,肯定不是家暴那么简单,但是就算是情趣也不至于往他们裴总脸上甩巴掌吧。
下了班,裴忌往郊外的废弃工厂里赶去,这是个鲜少有人会来的地方,但他有更重要的事。
废弃工厂内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的尘埃浮浮沉沉,宛如水中蜉蝣。
薛郁被摁倒在地,旁边还几个保镖专门看着他,从他身上的衣着痕迹来看,他已经被人磋磨蹂躏了一番。
司机匆忙下车给他开门,裴忌的皮鞋落地,鞋面锃亮,西装革履,规整克制。
他走进废弃工厂,走到薛郁面前,里面的保镖等待他良久,看见他低头示意,唯有薛郁抬起头,看清是他眼中充满愤恨和不甘。
裴忌低头看他的眼神十足的轻蔑,薛郁似乎能听见他不屑一顾的轻笑。
“我们俩之间什么仇什么怨,你应该很清楚吧。”
说完就抬起脚从上到下的踩他的头。
薛郁脸贴近地面,被挤压的变形,脸上有石子硌出的印子,意外的丑陋,看得裴忌嘴角轻笑。
一阵阵录音传来。
黎柠明明没在场,听筒里却传来她与薛郁交谈的声音。
“黎柠你先别走,告诉我你朋友圈里发的结婚照是认真的吗?”
他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才火速从医院出院等不及来上班质问黎柠。
“是的,我结婚了,事情确实有些突然。”
黎柠意外的平静。
听到是真的薛郁已经开始疯了,“为什么?这么久你明明对恋爱没兴趣,为什么会突然就结婚了。”
“是裴忌对吗?这么多人为什么非得是裴忌!
你肯定是被迫的,你不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对不对?你肯定是怕裴忌像上次一样发疯要撞死我,一定是他逼你结的这个婚。”
他抓住黎柠的肩,似乎想把她晃醒。
“我都知道,当时是你顶着压力为我打了120,知道奈何不了他,还为我据理力争争取了那么多赔偿。”
黎柠看他情绪这么激动只是语调平静的和他解释,想让他冷静一点,当时她与薛郁关系还没有闹僵。
“没有,他没有,是我向他先提出的结婚。”
听完薛郁更是感到难受,“这么多年,我一直守在你身边等你,我不信你看不见,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人搭伙过日子的人,我明明更适合!
你明知道他不正常,像疯子一样缠着你……”
“正是因为他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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