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好意了,朝某实在吃不下。”
男人端着一副架子,粗布麻衣穿在他身上却有种格外的气质,文绉绉的像个娇弱郎君。
只可惜乌洛栖年纪轻,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她把剑一巴掌拍到桌子上,眉眼冷厉,带着稚气未脱的五官变得生动。
原本她生的可爱娇俏,与她娘亲故时一样,但一双眼里却带着狠劲,与她爹爹的阴毒如出一辙。
“你不喝也得喝!
本姑娘今日就要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抽手而出两根银针,直接扎在男人身上,朝俞白瞬间动弹不得,少女捏着他的下颌,轻易就把他的下巴卸了。
一碗汤灌了下去。
她指尖捏住男人脸上的肌肤,弹润柔软,更让她笃定了对方非人。
飘着淡淡油花的汤顺着嘴角划下,走过性感的喉结,屈辱感让朝俞白红了眼,狭长的眼下带着粉意,真是好不可怜。
乌洛栖将她的下巴合上,也未给他收拾惨状,此等模样,若是让旁人看来,定是要生出凌虐的欲望。
她来回踱步,数着时间。
半炷香有余,这人也没昏迷。
“不应该啊……”
乌洛栖觉得蹊跷,自己研制的药肯定是没问题,莫非,这人真不是妖物?
少女思及此,将对方搓磨成这个样子,顿时心生愧疚。
银针从身体里抽出,男人察觉到能动,揉了揉自己两颊,那里还留着少女掐的红痕,可见用了十足的力气。
“抱歉,朝公子,小女子唐突了。”
她道歉道的快,让对方来不及发怒,朝俞白气的指着乌洛栖,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仿佛真的被对方欺负了。
“我虽知姑娘心意,你也不必这样搓磨在下,若是你将想法坦然说出来,朝某也不会拒绝。”
他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一双眼泫然欲泣,还用那细白的指尖擦拭自己不存在的泪。
“姑娘让在下住在这里本就十分感激,下次再有此事,可否告知在下,朝某还需提前准备。”
拒绝?拒绝什么,拒绝当药人吗?准备?当药人还要他自己准备,不是得她乌洛栖提前准备研制好解药吗?
不懂啊,她实在不懂。
少女心底的想法绕了几百个圈,都没有绕到男人真正想表达的地方。
其实也无其他原因,她还是婴孩时母亲就因仇家死去,爹爹将她养在这山谷之中多年,心性早就定了性。
爱恨分明,肆意生长,行动与言语都十分直接,喜爱之物,爱不释手,不爱之物弃之敝履。
只是这朝俞白,她谈不上喜欢和恨,也不懂男女情爱之事,所以也想歪不到哪里去。
乌洛栖点点头,从来还没人求着她当药人,他是第一个。
少女不禁觉得这人是否是脑子有问题,走之前还摸了摸他的额头,蛇的温度偏低,朝俞白要自行排出毒素,这会子温度高了些许。
她便也没查出什么,想着这人是受了风寒,脑子糊涂了。
刚走出门外,只听见身后哐当一声响动,那原本还端坐着的男人,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红晕。
乌洛栖便扶起男人到榻上。
他的症状与风寒无二,少女便找来药草熬完让他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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