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可怕，这是春寅脑海中的想法，本以为自己掌握大部分的剧情，能够改变一些事情，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同样低估了这个世界。
听到这个消息的张启山眉头紧皱，这件事涉及到整个九门，甚至无人发觉自己的部下已经换了人，这和在自己身边安了定时炸弹有什么区别。
张启山：“你可还记得那些人的相貌？”
春寅点了点头：“我会尽快把他们的画像交给师傅们，让他们派心腹暗中清理，避免打草惊蛇。”
张启山点了点头，揉着眉心，说道：“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吧。”
春寅没有离开。
张启山抬头：“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春寅点点头：“那些尸体没有销毁，而是选择冰封，一定还有用处，感觉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
张启山：“尸体能做什么？”
春寅了解这个世界，虽然没有什么怪力乱神，但是有一些事情是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比如这个世界出现的长生之术。
“怕的不是死人，也不怕活人，怕的是活死人。”
春寅的话让张启山一愣，眼神中带着探究：“春寅这些年当时去了不少地方。”
春寅没有躲闪，一双眼睛盯着张启山：“无论我见识到了什么，我都会护着九门的人，这点佛爷可以放心。”
“这些年走南闯北，听过南方的蛊毒之术，也见识了北方长生的张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张家二字彻底让张启山的眼神冷了下来：“你去过张家？”
春寅点了点头：“不过不凑巧，现在的张家就是一座废弃的楼阁。”
张启山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竟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会怕人暗中盯着钱家，你放心吧。”
春寅一夜无眠，今天谈到张家，又让春寅想起了那短暂的时光，地图上迟迟不动的光点，让春寅担心又无力。
刚刚建立的鹰隼小队，转眼队员就分散到大江南北，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桌子旁微弱的烛火不断跳动，春寅手上的画笔就没有停下，直到天明。
阳光撕碎黑夜的笼罩，暗黑过后的黎明破晓，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九门众人被张启山聚在一起，春寅将画好的画像交给他们，说道：“师傅们看看，这里面可有你们的手下？”
除了孤身一人的六爷，其他人都找到了自己的手下。
二月红不解道：“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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