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这货不会被夺舍了吧？还是真在隔离点被那啥了？
这么劲爆的嘛？录视频了嘛？给我看看呗？没啥别的意思！
就纯好奇！
而被扫描的叶轻舟，也注意到了黛丝逐渐变……化的眼神。
叶轻舟下意识的一哆嗦，她真的很害怕黛丝，不是面对未知的恐惧，而是因为了解所以害怕……
而黛丝的眼睛一亮，最后确认了对方真的有问题！
“快说！
你……”
而意识到自己即将露馅的叶轻舟，忽然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暂停了下来。
是真的时间被暂停了，窗外的飞鸟定在空中，行人们也都一动不动，就连这辆MPV中的黛丝也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脸上的表情都停止在发现好玩事物后的兴奋之中，
可这种状态她好熟悉……
她熟悉的时光倒流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耳畔响起的红酒般慵懒声线：
“在麦克斯韦妖的注视下作弊，可是要收利息的哦？”
女子如同从老式显像管里被解码出来，凝聚成一具修长的红色身影。
她的面貌无法被观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只能感受到一张脸，但无法理解那张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女人踩着长靴踏在车厢地毯上，皮质座椅自动凹陷出优雅的弧度。
她随手拨弄黛丝僵在半空的手指。
“别紧张，我对你拙劣的时间跳跃把戏没兴趣。”
女人打了个响指。
叶轻舟摸向右眼的动作凝固了。
“你违规使用重生能力的次数超标了。”
女人修长的指甲轻轻划过叶轻舟锁骨，留下一道发光的纹路，“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我抹除你所有的记忆，你重新做回曾经的叶轻舟，要么你正式成为我的契约者。”
叶轻舟看见自己的记忆正在实体化。
那些被她篡改过的时间线如同老电影胶片在空中燃烧，每一个燃烧节点都浮现出她在不同时间线里腐烂的尸体，那些溃烂的伤口中爬出黑色蝴蝶。
最清晰的画面里，黛丝正用枪指着她太阳穴，背景是燃烧的火焰。
叶轻舟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影子如同沥青般粘在原地。
她看着女人从虚空抽出一卷羊皮纸契约，泛黄的纸面渗出暗红血迹：“签了它，你就能真正掌控时间。”
叶轻舟的手比意识更快抓住契约，羊皮纸瞬间燃起幽蓝火焰。
她感觉有滚烫的液体从右眼流下，滴落的血珠在空中凝结成沙漏形状。
“现在我是不应该说谢谢惠顾呢？”
女人优雅的起身，身影随着话语逐渐淡去。
时间重新流动的刹那，黛丝猛地抓住叶轻舟手腕：“刚才是不是……”
质问突然变成闷哼，刺痛感猛地袭来，一组陌生的画面闯入她的脑海。
“空调温度太低了。”
叶轻舟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右眼，车窗倒影里他的瞳孔闪过一抹暗红，“你说刚才是不是什么？”
而低着头的黛丝脑海里滚动的，正是刚才叶轻舟所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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