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诏狱新制的铁蒺藜鞭,一鞭能刮下三寸皮肉?”
林渡川瞳孔骤然紧缩,“你胡说!
父亲怎会……”
这不可能!
“侯爷有令!
即刻押送刑部诏狱!”
亲卫适时出声。
啧,这恶少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林渡川浑身剧颤,镣铐撞出刺耳鸣响,“不可能!
你胡说!”
他疯狂扭动着,血痂崩裂的伤口蹭得青石地砖道道猩红,“林沁月!
你这毒妇!
贱蹄子!
你用了什么妖术!”
“住口!”
林永健的暴喝从书房传来。
林渡川浑身一颤,看着父亲手握认罪书跨出门槛,烛光映着纸上血指印宛如索命符。
“不……我不要去诏狱!”
林渡川嘶声哭嚎,尿骚味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母亲!
祖母!
救我!”
“侯爷!”
王梅赤着脚从月门扑来,金丝牡丹绣鞋早不知丢在何处,“川儿是您嫡亲骨肉啊!”
她扑倒在儿子身上,十指颤抖着去擦他脸上的血污,心如刀绞。
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从小到大,她连他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慈母多败儿!”
林永健一把推开她,“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王梅死死抱住林渡川,泪如雨下,“侯爷!
川儿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您忘了吗?您当年抱着他说'吾家麒麟儿'时的心呢”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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