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儿一个响头接着一个响头的磕在地上,很快她面前的石砖被血染的通红,可她不敢停。
比起命,几个响头算什么,她如果能逃过一劫,就是拼着被桓湘一顿好打,她也不会再来招惹这个煞神。
“殿下,奴婢是无心之过,求殿下饶了奴婢,奴婢一定结草衔环,报殿下不杀之恩。”
沈蓦没有理会,摆了摆手,冲着一旁的侍卫喝道:“还等什么,拖下去。”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钳制着妗儿,手脚粗鲁的将她拖了出去。
妗儿的惨叫声飘荡在司州府衙的上空,整整一夜,一直到天明时分才停歇。
桓湘早就听见了动静,她没有出去,只是坐在房里,足足听了一夜妗儿的惨叫。
这个没用的东西,让她勾引男人,却落得这般下场,贱命一条,没福气也就罢了,她另外再想办法。
桓湘今日要去找祁南,忽悠他上表朝廷,嘉奖自己。
司州一役,她居首功,看桓权的模样,也没什么心思抢功,那这功劳只能是她的。
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司州大战的具体战况呈在宋帝的龙椅前。
桓湘刚一打开门,一滴液体啪嗒落在她的脸上,她摸了摸脸,鲜红色的血迹粘在她的指尖。
她抬起头,妗儿的尸体正吊在她的房檐下。
被打了一夜的妗儿后背到臀部变得血肉模糊,脸上青紫交加。
侍卫用绳子吊在妗儿的颈部,她的眼睛就在桓湘的正上方,正直勾勾的盯着桓湘。
桓湘耳畔仿佛响起了妗儿的低语:“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人是我,明明主使是你。
你应该跟着我下地狱的,等着吧,我看着,你总有一天会来陪我,到时候我会好好款待你,我的县主大人。”
桓湘呆愣在原地,冷风吹过,她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一把摔上了门。
这个桓权怎么能如此行事,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堂妹,不看僧面看佛面,老承平王可是他的族亲长辈。
他将尸体挂在她门前,就是为了警告她。
他还真是死脑筋,难不成靖安王还要为那个村姑守节不成。
不过是一个女人,想要就要了,不要杀了扔出去便是,何必迁怒她。
她实在是摸不清楚桓权的想法,难道他真是个清心寡欲的圣人。
妗儿只是中人之姿,可娇媚的身段是一绝,昨日的打扮,连自己见了都眼热。
加上催情香的加持,他竟然将人打杀了挂在她的门前。
看来对付桓权此人,还是得从长计议。
妗儿的尸体拉出去的时候,整个司州府衙都看见了。
刚进门的姜婉嘲弄的望了一眼桓湘,真以为自己和她那个丫鬟是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像靖安王这种人,什么美人没见过,岂容他人算计。
也就只有祁南这种没定力的色鬼,才会上赶着捧桓湘的臭脚。
桓湘看了过来,她脸色一变,朝着桓湘的方向迎了上去,端着一盒珍珠,笑意盈盈的递给了桓湘。
“县主,这是我家老爷托我给你的,是司州的豪绅进献的,品质可不比东珠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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