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凑过去看这个洞,脑袋几乎撞到了一起。
地板下面是井一般的通道,并不深,壁上有凸出来的搭梯,可以借着踩下去。
“进去吗?”
我问道。
香玲姐和九仔都点了点头。
我们小心翼翼地踩着生锈的搭梯下去。
下面一股霉味,还有屎臭味,感觉像是积了好几年都挥发不出去,熏得人想呕。
大概一米六的高度就踩着了底,看得见一个很狭窄的通道,需要弯腰才能爬过。
过道也不长,尽头是一个很窄的门,铁锈铺在门上几乎成了红色。
有门锁,但门锁并没有关上。
轻轻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很小的卧室状房间,小得只够两个人进去。
一盏灯暗暗地亮着,墙壁白垩片片剥落露出了黑色的水泥,地上缚着铁链和镣铐,以及暗红色的,陈旧的……血迹。
墙角摆着一个碗和一个盆,碗内是发馊的稀饭,盆里装着水。
墙角有一点碗碎渣。
就像这里曾经关过一条狗一般。
但这个镣铐……什么狗的腿这么壮……
难道……
一种毛骨悚然的想法令我不禁颤抖,难道……
“有人曾经被囚禁在这里?”
小云不敢置信地说道。
这下我再看向墙壁,更多的细节就出现了;墙上剥落的白垩,很多形状像是被脚踢过,手抓过。
而且墙壁破损最严重的区域明显看得出一个半圆——正好是锁链能够拉升的极限。
九仔沉默,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他蹲在地上,拾起铁链放在手中看。
因为长期生锈,铁链已经断了——看起来居然是好几年的努力下,硬生生地扭断了。
“走吧,先出去。
证据已经有了。”
九仔将铁链收在兜里道。
“接下来要做什么?”
香玲姐问道。
“有这个证据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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