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那人当即就被吓的尿了裤子,连滚带爬飞似地逃出巷口。
惊叫引来七七八八的邻里,众人见他玩命奔跑,边跑边指,边指还边嚷,逢人就喊:“死人了,死人了,那边死人了”
越来越多的人朝那边聚拢,均被那恐怖的画面吓到失声惊呼。
不知谁喊了一声:“这是邪祟作恶,都离他们远点,小心被那冤死鬼抓了替身。”
人群吓的四散而逃,实在耐不住好奇的胆大之人也只敢离着老远,伸着脑袋往那边看。
待大理寺左丞带人赶到时,也被这场面吓的脸色煞白,更有甚者将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皇城脚下发生这等恶劣事件,顿时谣言四起。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无一不是人们议论纷纷的场所。
两个死状可怖之绝,可列入百年以来一等一的志怪列传中。
家中若有淘气不听管教的顽童,父母均以此来恐吓稚童,但效果甚微,因为吓唬孩子的父母光想那画面自己就害怕的双腿打摆。
有人说那暗巷之中出现的是被邪祟附身的野兽,专食人血,乃是恶灵索命;还有人添油加醋,声称目睹了修老汉被吓死的全过程,形容得绘声绘色,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听得旁人脊背发凉。
自然也就成了正和堂众人闲聊时的热门谈资。
同理,陷入这场舆论风波还有柳嫣,与之相反的不是人命关天,而是她的去留问题。
正和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月逢初一十五,几个核心讼师必会坐在一起交待近日承接的最新案件或是办案的进度。
顾堂主率先开口,将柳嫣的求她代理讼事一事,和盘托出。
“这个案子我已经接着,一百贯的代理讼费今日一次性交到堂里,她也是铁了心的与咱们绑在一块,不知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
陈靖远一听讼费竟然高达一百贯,当即就挂了脸子,小心眼的在心里范嘀咕。
按理说自己才是柳嫣的带案师傅,竟然越过他直接找了顾绮霞,这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不同意!
柳嫣自己都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咱们正和堂凭什么和她共担风险。”
陈靖远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刘之舒道:“人家是给了讼费的,不是打秋风白嫖。
况且还是咱们后辈,怎么能见死不救。”
“没人拦着你表现‘救人’,但不能把咱们正和堂架在火上烤吧!”
陈靖远大气凌然,重重地敲了几下桌子。
“顾堂主,我老陈是最早一批投身正和堂的讼师。
这一路风风雨雨,咱们多不容易啊!
可不能因为一个柳嫣,给咱们招来无妄之灾,这要是出了事,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全打水漂了,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其他几个讼师此前或多或少听闻过柳嫣的事儿,本就心里犯嘀咕,架不住陈靖远的一煽动,情绪也被勾了起来,纷纷随声附和。
“我也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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