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转,问道“你是不是去刘镇尊家了?”
见赵无极不答,接着到“你知不知道在治河镇一部蓝级功法可能就是镇宅之宝,这要是被刘球那个老匹夫知道了,说不得咱娘俩身份就要暴露了!”
话说费清尘正在为赵无极这个浪荡公子拿了刘镇尊家的东西担忧不矣的时候,刘镇尊却在容华城经历着他出生以来最大一次人生危机。
话说那日刘镇尊与公鸭嗓子刁一德计议半晌,终是一狠心来到了容华城,想着以自己的实力怎么着也能与柯大师见上一面,听他说说手中之竹到底有无玄机。
这日,在容华城盘桓了几天的刘镇尊好不容易打听得柯大师寓居于栖梧巷吴家,便匆匆去拜访。
哪知到得人家里,递上拜贴,门房带来柯大师的话“我柯某人不是哪个阿猫阿狗想见便见的,即是一乡下恶棍,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
。
一句话把个吴镇尊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还想去理论,却不想被几个恶奴挡在门外。
还是刁一德提醒他,以他紫灵大成之境,对方手下居然能轻易阻挡却不伤害到他,境界恐怕不低,他才翻然悔悟。
想着去找城首打探一翻再作计较,不想城首出去公干,却不在城里。
是夜傍晚,刘镇尊心中烦闷,准备到城中最有名的一品酒楼小酌几杯。
到得酒楼三楼,见一桌临河,位置绝佳,杯盏精美,尚无人坐。
于是对小二道“吾就坐这桌,捡几样好菜,一壶小酒,快快上来。”
小二不禁暗暗叫苦不迭,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于是赔写小心道:“这位老爷,一看您就是有身份、识货、大度的人,要不您还是旁换别桌吧!”
“别,就这桌,怎么,别人能坐我还不能坐了”
刘镇尊道。
“要是旁的时候自是使得,只是铜锣巷罗家的二少爷罗义成这个月把这个桌子包了,还请您高抬贵手在边这桌子上将就一下!”
说着一边指墙角位置,一边解释“其实这桌也不错,看到的河景比那桌还多,只是稍偏了点。”
刘球在治河镇横行惯了,不想今天出门吃了闭门羹,还遭到了折辱;不想出来散心却又碰一鼻子灰,不由大怒道“什么童家罗家,吾怎未听过,莫不是你收了人好处,就替哪个小瘪三留桌!
看吾不叫掌柜把你辞了!”
“呦呵,哪里来的乡下土鳖,想占爷的桌子,铜锤,给我把他扔下去!”
话还未说完,就听得一个语带讥诮的声音响起。
不一会,一个铁塔般的九尺巨汉噔噔噔走来,连酒楼都似乎随他走路的步伐摇晃了起来。
刘球只觉似乎乌云遮住了所有光线,紧接着一个蒲扇大手一把拎起他来,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噗通一声自己就掉进了河里。
此时,虽经过几日艳阳,河里还有一层薄薄的冰,被刘镇尊狠狠一砸,哗啦啦冰面跟刘镇的心一起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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