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沉重的木板落在沈微惜身上,她闷哼一声,五官因疼痛而扭曲。
阿嬷看不得沈微惜挨罚,张口咬开束缚她的手,随后扑在沈微惜身上,替她挡下接二连三的板子。
“阿嬷”
额头上渗出了层层密汗,沈微惜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说,“别管我。”
阿嬷摇头,沈微惜听到上方板子落在皮肉的声音,全是阿嬷替她挡下了,她哭了出来,“阿嬷,你快躲开。”
“将这个贱奴给我拉开。”
沈夫人坐在椅子上,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饮了一口,“我倒要看看,这个孽障能嘴硬到几时。”
“我没有!”
剧烈的疼痛充斥着沈微惜全身的骨骼,她却未喊出一声痛,只是一味的否认沈夫人的话,说自己没有要走。
看着差不多了,沈夫人摆了摆手,让家丁停下动作,“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想过离开?”
“没有。”
沈微惜仅穿了一身单衣,却如同被大雨淋湿一般可以拧出水来。
她早已筋疲力尽,依旧坚定的说,“没有。”
沈夫人还是不信,沈微惜吊着沈珺璟的命,她绝不容许沈微惜出任何差错。
沈夫人放下茶盏,对身后的丫鬟婆子说,“给我搜,她若是真有这心思,一定还有别的证据。”
婆子领命而去,沈微惜则是瘫在长凳上,无法动弹。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恨意,为自己的无能,也为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无力感。
不久,丫鬟们匆匆返回,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锦囊。
她递给沈夫人,说道,“夫人,这是在二小姐的枕下找到的。”
沈夫人接过锦囊,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张黄色的符纸。
符纸上写着一些她看不懂的符号和文字,但其中几个字却让她心头一震——“愿姐姐,诸事顺遂。”
沈微惜见状,思路飞转,微喘几息后缓缓开口,“这是母亲来我院中那日,我为姐姐求的平安符。
但在回程的路上,不小心跌到了泥潭中,将符纸弄湿了。”
沈夫人眉头紧锁将符纸拿在手中细细观看,果然在下角处看到了一圈水痕。
沈微惜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说话时,声音低哑而微弱,“怪我无用,符纸沾了水,湿了灵性,因此没有将它拿出来,送给姐姐。”
“你撒谎!”
沈洁雅听到沈微惜提到泥潭,便想到了是哪一日,“你那天明明”
话说到一半,沈洁雅住了口。
她不能让沈夫人知道,沈微惜掉进泥潭是被自己踹的下去的。
沈微惜是沈珺璟的药引子,自己动了大姐的药引子,可想而知沈夫人会怎么对自己。
“三妹说我撒谎,那你倒是说说我那天去了哪里?”
沈微惜微微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洁雅,她料定沈洁雅不敢跟沈夫人说真话。
果然,沈洁雅慌了一瞬,接着说,“我只见你鬼鬼祟祟出了门,哪知道你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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