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我与王大人想见亲信,子良从政资历尚浅,盼望指点,有话就请直言,但说无妨!”
“上差看得起王某人,下官心存感念,那就直言唐突了!
只是怕公子您初来为政,还是谨慎颁布统一谕令为上策。
尤其涉及户籍军田的事项,这些多为官家、权贵或名望士族把持,因此若有所涉及,便容易引起中下级文武贪墨之人的忌讳,行事起来自然会有所障碍。
倘若公子循序渐进,以点为之,以面破之,辅以阳谋行之,品行端之可大善!”
萧子良闻言,立刻驻足,就连祖暅也一同鞠身一礼。
“王大人一番肺腑之言,令子良茅塞顿开!
当以礼谢!”
“王某羞愧不敢当!
敢称您一声公子,则是下官自比萧家军的家臣了,可我为官一生,怕也只能向公子进只此这一言,若论其它,下官实是政绩平庸,惶恐至极!”
“虽然我未查看造册,但看到星子镇内兴旺的一切,相信对比其他县,也可知像王主事这般好官,当世不多了!”
“惭愧,惭愧啊,公子请,下官还有些事想要向您上报,以待定夺!”
屋内叙话,又落座奉茶。
萧子良居左上首,星子镇主事王佑山次之。
祖暅居右上首,简宝次之。
寂灭和常玉鹏守在院内,简云带着寂星、寂月照料着大家的饮居。
寂空、寂隐被萧子良留在了军营中,接应安排星子镇征集来的匠工艺人。
“敢问公子之前命我等召集人力,是否要兴办什么事项?”
王县令问道。
“正要和大伙一起谈起,实不相瞒王主事,子良确实想办这么几件事,头一地儿,就是这星子镇内!
忘了介绍,这位是我在京都的师兄,乃是祖冲之大人爱子,这位是庐山简寂观的简宝道长,此番都是我请来相助的!”
萧子良介绍完,两方都见了礼。
又继续说道:
“这不有些事儿,说起来小,可办起来却有些繁杂。
我本意是上了庐山,求了些孤本的典籍,这可都是简寂观的道长们,经年积累下来的传承。
子良觉得于民修养有大益,因而多番叨扰辗转,终于弄到了一些古籍,当然京都的也有些,都带来了江州。
这也是想以文宣之道,造福与民。
只是古籍都为竹简,体量较巨,携行阅览实属不易。
所以想到这样一个法子方式,便是将古之典籍,寻集文吏抄录于纸,封订以书册,则携行方便,又可为孤本不遗失、有隐患加上一分保护,岂不两全其美!”
“此法倒是一番造化,只是怕要耗费时间人力,另外纸卷虽轻,可不如竹简存之久远,况且所用文房四宝,加上人力之资,更要颇为破费。”
“啊哈哈,文房四宝我皆已提前有备,来任路上,已在豫州采办。
故子良以为,路正,则不畏前行。
这不祖暅师兄在这吗,我们还有些造纸心得,想于星子镇上兴造纸业,普造艺之法于民众,只是我当下可堪用的书吏甚少,造纸匠艺,也需人推而广之,另外还需安静场地。
不知王主事可否助我行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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