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再哭了!”
江念晚这样一哭喊,祖母只觉得有些头疼。
“你姐姐也是太关心我的身体了,并不是故意的,你莫要将此事化大!”
一听祖母这么说,江念晚只好吸了吸鼻子。
江念晚深知,在此处,是祖母的天下。
就像江如海跟江颂年护着江念晚一样,祖母只会给江流意撑腰。
所以,江念晚自然不敢再多说,以免惹的祖母不悦。
江念晚值得将手中的蜜饯递到了江流意的面前,又可怜兮兮的说道:“祖母习惯了姐姐的服侍,这蜜饯便也有姐姐来喂祖母吃下吧……省着若是我在沾了手,祖母出了事儿,又要责怪到我的头上!”
江流意朝着江念晚翻了个白眼,接过那蜜饯后还是拿起一旁的银针挨个试探了一下。
看到江流意这般警惕,江念晚着实有些心惊。
所以说自己确实没在这蜜饯中下药,但分明刚才为了打消江流意的疑虑,自己都已经吃下蜜饯,江流意竟然还不相信。
如此看来,若想要给祖母下毒,怕是难上加难。
还真得从别的方面入手才行。
而祖母看着江流意当着江念晚的面如此,也免不得有些无奈,只好轻声说道:“念晚,好歹也是我的亲孙女,不会给我下毒的,流意,你莫要太紧张了!”
祖母的本意是,觉得这对姐妹如今本身关系就水深火热。
如此一来,恐怕更让江念晚心里头不舒坦,搞不好姐妹两个的关系会越演越烈。
谁知江流意却丝毫不在乎,坚持着将每一个蜜饯都试毒完毕。
“如今孙女在乎的只有祖母的身体,这些要入祖母口的东西,都要孙女儿一一验过才行,若是有什么人有心给祖母下毒,至少也能被孙女儿发现,这样避免了有心之人的作为!”
祖母听了这话只得叹息。
看来江流意从不想与江念晚重修与好,所以根本不在乎江念晚听了这些是什么心情。
这次江念晚是真委屈了,即便自己是有目的而来,可真没在这蜜饯里下毒。
所以免不得掉眼泪:“姐姐,我可是祖母的亲孙女,更何况这蜜饯是我拿来的,我如何会实名制下毒呢?”
这话说的没错,江流意倒是差点忘了,江念晚没有他母亲那么蠢。
所以即便是打算下毒,也绝不可能实名制。
江流意朝着江念晚微微一笑:“你说的对,那上次的参汤……”
“哦,可能因为里面有其他药物掺杂,被发现的可能性小,所以你才实名制拿来的吧!”
虽然那参汤,即便是到了如今,也不能完全证明里面有毒。
可江流意就是认为那参汤绝对有东西在里头,果然听了这话,江念晚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当时江念晚确实是在参汤里下了东西的,但也并非是那种吃了便会一命呜呼的毒。
而是与参汤里的其他药物相生相克,以此来让人发病的东西。
就像江流意所说的一样,即便是用银针来试,也试不出来,可江流意还是怀疑到了他头上。
江念晚的脸色有点不好看:“姐姐……当时参汤真的是想要给祖母补身体的……”
江流意生怕祖母因为两人的争执而不悦,所以也懒得与他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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