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祉重伤未愈又受了冻,半夜毫无征兆地发起高烧,他本想忍着,却有越烧越高的迹象。
沈之柠先将电话打到谢玉竹家里,无人接听。
于是又拨通仁爱医院的座机。
——谢玉竹谢医生在吗?
——谢医生吗?他这两天告了假,明天才回来。
——谢谢。
她不用想也知道,谢玉竹那边必然是谈崩了。
从那天离开九门堂前解明昭的表情就能预见,这事没那么好糊弄。
沈之柠挂断电话,亲自上阵,整个晚上,一趟一趟的为沈行祉换热水。
他被烧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退了些温度,但血小板告急,伤口又在隐隐作痛起来,根本难以入眠。
沈之柠累倒在他床边,担心又无奈的看着他,这两天就像是做梦一般。
沈行祉坐靠在床头:“回去休息,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照顾?”
沈之柠怕其发烧反复,果断拒绝。
漫漫长夜,她百无聊赖。
“哥哥。”
“嗯。”
“您跟谢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沈行祉本来在闭目休憩,闻声轻挑了挑眉朝她看了过去。
沈之柠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以手做枕,将下颚搭在床边上。
乍一下对上沈行祉的眼睛,有些慌乱:“对不起,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去给您倒水。”
她说罢要起身,沈行祉顺手握住她的手将她锢在原地。
“五年前,我脱离九门堂……”
之柠还沉浸在他的动作中,沈行祉却已经自顾自的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像九门堂这样的杀手组织,要想全须全影的活着脱离根本不可能。
沈行祉当年几乎是没了半条命,被路人送到仁爱医院时,全身上下大大小小伤口有一百五十多个。
血,染红了衣裳。
更不要说还同时饱受着桎香的折磨,以当时的医疗水平,完全是从死神手里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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