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很软,却又很细。
谢晋曜将虞念手臂攥在手中的时候,微微一怔,他鬼使神差的向她的胳膊,与白皙的小手望去。
映入眼帘的让他脸颊愈发不自然,但他却鬼使神差的根本移不开目光,浑身燥热起来。
他嗓音有些哑,冷声令道:“虞念,住手!”
虞念并不听,她歪过头不去看谢晋曜,不满道:“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孤是你的夫君!”
虞念嗤笑一声,“夫君?”
“我们成亲了吗?你就说你是我的夫君。”
“招笑。”
谢晋曜快被这虞念给气死了,他咬牙切齿道:“好,孤不是你的夫君,但孤却是你的男人,孤有资格管自己的女人!”
“你现在,放下你的右手。”
虞念突然感觉有点下头,怎么回事,她才发现小太子这么大男子主义,有点恶心心呢。
“只有老娘的狗狗说的话,老娘才有可能听。”
“其他人说的,老娘只会选择性耳鸣。”
虞念闭上美眸,一手照旧,一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谢晋曜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恨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孤一国太子,威严何等重要,你却要孤当你的狗?”
虞念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懒得睁开,她慵懒的望着谢晋曜,嫣唇疑惑轻启:“威严再重要,你之前不还是喝了老娘的尿了吗?”
“有个道理叫做,不能半途而废,小曜曜,你已经在给我当狗这条路上一去而不返了,做狗就要做到底。”
“半途而废的狗狗,可不是好狗,只有一心一意与听话,才能得到主人的怜惜。”
谢晋曜更是屈辱的咬住薄唇,桃花眸中尽是愠怒。
她真是能言善辩,将他怼的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最终,谢晋曜退了一步,只能换个话题。
“虞念,你私底下唤孤为狗就算了,方才孤在跟手下谈公事,你不仅说孤是狗,还在那儿发骚,孤很生气。”
谢晋曜嗓音染着愠怒,他沉声道。
生气?
虞念睁开双清滢的美眸,媚眼如丝的双眸直直盯着谢晋曜那满脸的怒色,她嘴毒的跟砒霜似的,啧了一声:“你都承认了,你不过是一条狗,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生气?”
“还是生主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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