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挂着笑,可那笑意未达眼底。
惟帽挡住了大半视线,恍惚间,她刚刚好像看到谢烬舟嘴角升起的一抹余温。
他刚刚是在笑吗?怎么感觉没安好心。
江晚棠心里暗忖。
不一会,马车停在了醉月居门口。
江晚棠谢烬舟一前一后从马车出来。
路上的行人看到江晚棠从谢烬舟的马车上下来,都纷纷朝着江晚棠投去好奇的目光。
更有妙龄女子,恨不得从江晚棠身上腕下一块肉来。
谢烬舟素来我行我素,长的又一副好皮囊,眼若星河,京中倾慕他的人不少。
可他顽劣不堪,将人家姑娘示好的香袋帕子用来擦擦手,待到人家心花怒放。
他转瞬就给扔到了乞丐堆里。
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江晚棠无视这些人的目光,跟上去挽着谢烬舟。
包厢里面,已经摆满了宴席。
谢烬舟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江晚棠在他对面坐下,抬眸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砚霖,点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
江晚棠表现出一副迷茫的样子,怯怯地问。
“我们吃不完,自然还有别人。”
谢烬舟将满杯的茶推到对面江晚棠的桌面上。
“点少了,怎么能显示出诚意呢?”
他语意不明。
江晚棠心里有些发怵,总觉得今天要有事发生。
忽然,头顶一凉。
“屋内炎热,戴着惟帽容易闷着。”
谢烬舟不顾江晚棠的反应,随手取下惟帽就扔给了苍宇。
“世子,太子到了。”
苍玄进来禀报。
谢烬舟勾唇一笑:“我们的客人来了。”
江晚棠呼吸瞬间一窒,震惊看向谢烬舟。
抬眸发现谢烬舟饶有兴趣地深凝着她。
这个天杀的黑心肠,她就说昨晚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原来在这等她呢。
一早就约好了魏逸尘,故意试探她。
按照她编的说辞,魏逸尘应当不认识她。
可是从暗格出逃后,魏逸尘这些天必然在搜寻她的踪迹,于是才冒险躲到宁国公府。
这下,要是让他发现自己,且不说报仇,性命都是问题。
这该死的还拿走了她的惟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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