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烈换了宽松的家居服瘫进真皮转椅中。
刚卸掉腕表,桌面上就传来了视频通话的声响。
芙蕾雅三个字,映入眼帘。
会议结束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她就坐不住了。
点开接通,
屏幕中浮现出金雀花纹的琉璃穹顶,鎏金水晶灯在美妇的长发上投下细碎光斑。
“阿烈。”
她指尖蔲丹轻敲青瓷杯沿,语气迫不及待,“你的小女友呢,快让她出来见见我!”
妇人优雅,美得夺目。
此刻,她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好奇,
可即便如此,那与生俱来的凌厉仍从她双眸中隐隐透出,让人不敢轻视。
若是凑近细看,便能发现和轩辕烈的眼眸竟有着几分神似,同样深邃不可捉摸。
旁边丝绒沙发上一个精神烁烁,身材魁梧的老者,斜着身子挤进屏幕中,鹰隼般的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
“烈儿,下个月斯提亚的国宴,”
他重重咳嗽了一声,“你该带女伴出席...”
轩辕烈垂眸,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摩挲虎口处那道新鲜的齿痕,蔷薇色的印记在他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今早上他把那小东西惹到炸毛时咬的。
“你们对我养的小宠物这么感兴趣?”
轩辕烈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什么?宠物!”
芙蕾雅猛地倾身,蝶翼耳坠的流苏在颈侧乱颤。
奥古斯都握着的龙头杖磕在大理石地面:“我不管,下个月的国宴你务必带一个女伴回来!”
芙蕾雅嗤笑了一声,打趣自己的儿子:“某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还养上宠物了?就算是宠物,也快让我瞅瞅到底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儿!”
“看不了,睡觉呢。”
对面的父女俩:...
四十多岁的美妇人最讨厌被叫母亲,此刻却端起了长辈的架子:“你小子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
对人家好点,省得以后后悔的时候哭都没地儿哭!”
会议的录制音频,她听了。
轩辕烈的脾性,她这个做母亲的再清楚不过。
这么多年,对异性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若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甚至连正眼瞧别的女人一下都嫌麻烦。
可现在,竟直接把小姑娘带回了家,(咳咳,听声音稚嫩软糯的很,嘶...感觉年龄不是很大。
)
开会时小姑娘和他黏黏糊糊、打情骂俏的。
这要没点猫腻,她第一个不信。
“行了,没什么事情就挂了。”
轩辕烈说完,不等对面有什么反应,直接结束了此次视频。
趁着小东西睡着的时间,他得赶紧把没做完的工作处理了才行。
卧室,暖烘烘的热风拂过后颈。
秦薇睡醒之后,就觉得一阵细密的刺痒顺着脊椎攀延。
最近,她背上的伤口开始结痂,新生的粉肉从痂壳缝隙里慢慢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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