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阳。
他头发有些凌乱，脸也红扑扑的，眼神依旧温柔平静。
手上拿着一双一次性拖鞋。
他快步走到宋明月跟前。
“宋小姐，地面上不干净，我来帮你把拖鞋换上吧。”
说罢，他直接单膝跪地。
右手拿起一只一次性拖鞋，左手握住宋明月纤细的脚踝，笨拙又小心的将鞋子套在宋明月白净的脚上。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双女人的脚。
莹白如玉，青色血管若隐若现，十指修长，指腹圆润。
指甲涂了樱桃红的的指甲油，更加衬得脚丫玲珑乖巧。
脚上的温度仿佛一股细微的电流，穿过向阳的手心传递到他的身体各处。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看呆了。
宋明月也在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因为弯腰的动作而显现出了他单薄的脊背，背上还有隐隐约约的汗渍。
劲瘦的窄腰，扎了一条黑色的腰带，透出成熟男人的味道。
隐隐约约露出的蓝色内裤边缘。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穿的那一条…
“宋小姐，鞋子换好了。”
向阳站起身来，看着宋明月仿佛看着一个素未相识的陌生人。
“宋小姐，感谢您今天对我的帮助，麻烦您告诉我您的鞋子值多少钱，我一定会赔给您的。”
真是的，这大学生读书读傻了是吗？
越没钱，自尊越强！
宋明月有些无语：“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晚上几点下班？”
向阳心想下班时间告诉她也无妨，如果她真的想知道，也会从别的地方打听得到。
“晚上十一点左右。”
向阳如实答。
如果客人逗留的时间长，他们就延长上班时间，如果客人走得早，他们就早早的下班。
宋明月抬起手腕，看了下腕表。
沉默地转身离开。
……
半个小时很快到了。
向阳把包房的卫生打扫了一遍，又将角角落落仔细检查了一番才离开。
来到员工休息室，向阳将把员工服换下锁到柜子里。
黄明轩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门口等他。
“阿阳，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向阳嘴角扯了扯嘴角：“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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