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性是这样,越是跟你熟络,越是被你算计。
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离开你?我的狗虽说不是什么世界名狗,但它听我的话,忠心耿耿,为我看家护院,现在被你吃了,你要赔我一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水包说,“狗真的不是我撞死的。”
龙广正说,“狗跑得很快,随便冲来一辆车就能把它撞死?它跟着你的车跑,什么车能冲到你的车后面把它撞死?分明是你在编故事骗人。”
弟弟看看我,我不知说什么好,凭直觉,弟弟是在编故事骗人。
有两点是确定的,弟弟来买荔枝,把狗带走了。
至于狗是不是被别的车撞死的,这一点难确定。
龙广正也看着我,说:“你是人民教师,要凭良心说话,不能偏袒你弟。
他带你来,就是想你帮他作诡辩。
还好他只带你一个人来,应该不是来打架的,如果他带那帮工人来,我吹一声口哨,村里保证出来几十人帮我。”
我说,“我们不是来打架的,这个你放心。
上门来打架,简直胆大包天。
你要我凭良心说话,我也请你凭良心说话,一条普通的狗,值不了一万块钱。
现在有两点是确定的,我弟来买荔枝,他把狗带走了,这两点是确定的,至于狗是不是被别的车撞死,这个我不清楚。”
水包说,“确实是被别的车撞死的,一辆白色轿车,开得太快,我看不清车牌,当时路上也没有什么人行走。”
龙广正的父亲对龙广正说,“我去三鸟市场找?狗的人,也可知道水包是不是带死狗去处理的。”
龙广正说,“水包很有心计,他可能跟?狗的人串通好了。
或者,我那条狗跟着他的车跑,跑出村,他可以停车,下来跟狗套近乎,然后趁狗不防备,将狗打死了。”
水包说,“这么说,我来买荔枝,就是存心算计你这条狗的,把我说成什么人了?”
龙广正说,“别人我不敢说,你就不同了,你的本性,越是跟你熟络,越是被你算计。”
水包说,“你把话说清楚。”
龙广正对我说,“你弟喜欢赌钱,常跟开车的人赌钱,他很狡诈,跟一些人串通好,骗他带去的人,他经常带我去,我损失的钱何止一万?今天我新旧帐一起算,要他一万不为过。”
我说,“怎么能这样?今天我们只谈狗的事,不说赌钱的事。”
水包对龙广正说,“你赌钱输了,就怪我,这是什么道理?赌博肯定有输赢,你输钱,我赢钱,你就说我跟人串通好骗你,这是什么道理?今天拿一条狗来敲榨我?好吧,看在你帮我开了几年车的份上,我给你一千块钱算啦。”
龙广正说,“一万块钱,一分不少。”
我说,“这是你的不对了,一条狗跟赌钱没关系,怎么能一起算?”
龙广正说,“没有一万块,你们别想走。”
他在荔枝树上抽出一把刀,我连忙说,“你不要乱来,理智点。
你认为一千块钱不行,可以报警,让警察来处置。”
水包从身后抽出一根铁棍,一拉,铁棍伸长,是折叠的铁棍,是应急时用来砸汽车玻璃的。
他叫我,“大哥,你快点去把摩托车启动,我们去报警。”
我说,“大家不要失去理智。”
对龙广正说,“我们再让一步,两千块钱行不行?不行,我们就走去报警了。”
龙广正有点懵了,没料到水包带有铁棍,语无伦次,说:“看,水包就是这样,习惯算计人的。”
他想吹口哨,招来村里人,他父亲阻止他了,说:“算了,两千块钱算了,打起架来不知谁生谁死,为了一条狗,搞出人命来,不值得。”
龙广正说,“他这么有心计,说不定跟警察串通好了,打起来也是我们吃亏。”
他父亲见他松口,便对我说,“给两千块钱,你们可以走了。”
我身上没有两千块钱,我担心弟弟也没有这么多钱,弟弟掏出一把钞票,一算,刚好两千块,看来他早有这种预料。
龙广正拿过钱,转身走了。
他父亲对我们说,“你们等一等,我摘一点荔枝给你们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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