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锦州数一数二的董家。
祝语妺心中冷笑,这盘棋,下得可真够大的。
小皇帝比她想象的厉害得多。
既不得罪祝家,又拉拢了董家,一石二鸟,可以。
“对了,我让你给刘秀仁送去的信,可曾销毁?”
祝语妺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
沈容立刻躬身回答:“郡主放心,属下亲眼看着他烧了信的。”
祝语妺点点头,轻轻“嗯”
了一声,没再说话,心中却道:这样最好。
一枚石子投入湖中,总会泛起涟漪,即便石子沉底,涟漪也未必会立刻消失。
更何况,刘秀仁这颗石子,实在算不上小。
马车缓缓驶出泽潇院,朝着郡主府的方向驶去。
这几日祝语妺一直住在泽潇院。
祝景臣忙着处理漕粮案,整日里脚不沾地,两人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即便是这样,祝景臣还是会每日派人来向祝语妺问安,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当然,这些都是由珍儿代为回应的。
她轻轻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窗外。
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将整个锦州城笼罩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行人来来往往,一派繁华景象。
只是,这繁华之下,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祝语妺放下车帘,闭上眼睛,将思绪从锦州城的繁华中抽离出来。
她从袖中摸出那枚玉佩,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这是上官雅静送给她的,玉质温润,触手生凉。
她想起上官雅静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暖意。
这几日,她虽然忙于应付祝景臣和董家,但心中始终记着一个人。
那就是越和。
那日,她救下越和将他送到医馆后,她就特意嘱咐过,只要越和一醒来,就立刻将他带到自己面前。
可是,十多天过去了,越和醒醒睡睡,精神实在是差。
前几日,祝语妺实在奇怪,又亲自去医馆看望过他。
可他依旧一副疲惫无比的样子,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大夫说,他伤势太重,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至于何时能醒来,只能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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