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管事是灰溜溜地来,灰溜溜地走,东泓和叙园居然都不跟着回去京城,肖氏私下里和付老太太吐槽说:“这俩孩子是傻了吧,京城那么好,竟不想着回去,要留下来吃苦。
啧,要换做是我,我铁定回去。
回冯家有什么不好?留在这,也多两张嘴吃饭。”
付老太太说:“两个孩子都是重情义的,繁期在这,他们也不舍得离开的。
要留就留吧,也都大了,能帮着家里的,特别是泓哥儿。”
肖氏还嘀咕着:“这冯家也是,空手来的,好歹也送点银子来啊。
合着就泓哥儿是冯家骨肉,浅姐儿他们不是?不念着大姐,也得念着自己的亲骨肉不是?做得那么绝,怨不得泓哥儿不愿意回去,他们冯家应得的!
哼,冯家那几个庶子,加起来还比不上泓哥儿一根手指头。
冯家这回就自作自受吧,抛妻弃子的,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是亲眼盯着杨管事进进出出的,见杨管事确实没给付繁期银钱,骂了冯家好半天。
因着东延整日里玩得不分冷热,一热就脱衣服,又常下溪流捉鱼,虽说是开春了,可天气多少还有着寒气,不久便病了。
付繁期想着去找大夫看,浅余说:“怎么不去轻绮大夫那里看?”
付繁期问:“人家是专攻女科病的,这些病也能看?”
“当然能了,人家又不是只会给妇人女子看病,头疼冷热什么的也能看。”
“那就去那里看吧。”
到了药庐里,轻绮诊脉过后,先是施针,说这样好得快些。
边上浅余就专心致志地看着,还好奇问这是什么穴位,有何功效。
付繁期留意到这一幕,轻绮自然也察觉到了,并耐心讲解,还笑着说浅余:“别人来看病,满是忧愁,唯独你几次来,都是一副充满好奇心的样子。
很少见姑娘家对医术好奇的。”
浅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付繁期说:“她自幼体弱,看多了大夫,便好奇大夫是怎么诊脉开方的,小时候常问我,这我哪里答得上来。”
说罢,她停顿了下,趁势问:“不知道轻绮大夫收不收徒弟?”
轻绮一愣,诧异地看向她。
浅余也瞪大双眼看着自家亲娘。
等给东延针灸完,给捡了几副药,轻绮才问:“收徒弟?”
付繁期点点头,殷切地说:“我本就盼着她能有个本事立足,既然她对医术感兴趣,我想着,不如就让她学医。”
“可,可是她也这般大了,不嫁人吗?”
“嫁人和学医术,这两者并不冲突。”
轻绮还是不能理解,皱着眉头问:“既然要嫁人,为何还要学医术?嫁人了不就有归宿和依靠了吗?”
付繁期笑着说:“您是因为不嫁人才学的医吗?”
“那是因为我自幼耳濡目染,对医术有兴趣。
想着家中无人继承祖传的医术,就立志习医。
至于嫁人,我是不放心家中老人,就想留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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