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月见状,眉头猛地一跳。
这些人确实罪有应得,竟敢轻描淡写地说要把她捉住卖掉,绝非善类。
可看着黑衣人杀人如麻,十几个人都是他杀的,她心里又有些发怵。
这个男人很奇怪,杀那些人时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可看向她的眼神却清澈如水,没有一丝邪念。
在军中,哪个男人见了她这个副帅,不是表面恭敬,心底却暗自觊觎?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徐玉两次出去拖尸体,随后回来给她拢了拢火堆,还把扒下来的两件衣袍扔给了她。
最后,徐玉又在马车上折腾了好一阵,回来时一眼得意,仿佛捡到了天大的宝贝。
“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
风浅月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随后,在疲惫与疑惑中渐渐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感觉有人轻轻推她,睁眼一看,正是徐玉。
“你能自己走了吗?能走就赶紧离开吧。”
徐玉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站在两步之外,用木棍戳了戳她的手臂,那语气,就好像在赶瘟神。
风浅月顿时火冒三丈,“腾”
地一下坐起身来,美目圆睁,怒视着徐玉:
“你什么意思?巴不得我赶紧走是吧?我要是能走,还会在这儿多待一息?”
“拿根破木棍戳我,你当我是什么?”
她堂堂风浅月,哪个男人见了敢不敬畏三分?
可这个家伙,却像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看她的眼神纯净得没有一丝杂念,简直像个太监!
“哼!
走就走!”
风浅月气呼呼地起身,刚走两步,只听“吧唧”
一声,她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徐玉见状,忍不住扶额苦笑,心里直嘀咕:“这个‘小姨’,都成阶下囚了,脾气还这么大。”
风浅月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仍一脸恨恨地看着徐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死人啊?就不知道扶老娘一把!”
徐玉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将风浅月扶了起来。
看来她伤得着实不轻,恢复能力可比不上自己。
“你要是伤得太重,我送你去外面的医馆吧。”
徐玉试探着问道。
风浅月懊恼地摸了摸额头,心中暗自叫苦:“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家了。”
嘴上却说道:“我身份特殊,受伤的事不能让人知道,不能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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