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瘫坐在地,看着冷藏柜上的刻痕渐渐显形——是小刘烧焦的半张脸,融化的眼球正盯着他。
王老板此刻在办公室发疯似的砸东西。
每件金属制品都变得滚烫,镀金名片盒在他手心烫出“杀人犯“字样。
当他打开隐藏保险柜时,三层隔板上的金条全部熔化成液体,露出底层染血的测温铁钎。
“去他妈的!
“王老板抓起铁钎砸向窗户,玻璃裂成蛛网状却未破碎。
铁钎突然反向刺来,擦着他耳朵钉入墙内。
泛黄的墙纸渗出钢水,凝聚成小刘最后挣扎的手掌印。
老张背着昏迷的女儿回到钢铁厂。
3号熔炉区弥漫着烤肉焦糊味,冷却池里漂着层油状物质。
安全科长颤抖着汇报:“水质检测出...人油成分。
“老张突然发现女儿在笑,她齿缝间卡着块未熔化的工牌残片。
王老板决定销毁熔炉。
当拆迁队用乙炔切割枪触碰炉体时,所有金属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炉膛观察窗“砰“地炸裂,迸出的不是玻璃碴,而是无数沾血的钢珠。
工人们抱头逃窜,钢珠却在空中自动排列成倒计时数字——还剩3天。
深夜,老张在工具间发现异常。
他的工具包重得像灌了铅,打开后涌出大量滚烫钢渣。
藏在底部的诅咒工牌自动立起,表面浮现地图——正是王老板藏匿现金的别墅位置。
当他触摸工牌时,耳边响起小刘的惨叫:“好烫!
救救我!
“
女儿的主治医生凌晨打来电话:“您女儿血液里检出重金属超标...但化验仪显示是人体组织。
“老张看向病床,月光下的女儿正在啃食床栏,不锈钢管被她咬出锯齿状缺口。
王老板收到匿名快递,打开是盘监控录像带。
播放后画面却是全屏雪花,当他要关闭时,雪花突然聚成眼睛形状。
小刘烧焦的脸冲出屏幕,半融化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呢喃:“西装第三颗纽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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