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母亲的面接收他暗示的信号,知夏紧张的心跳加速。
很快一个温和的声音按下不平静的心。
“好,你去睡吧。”
孟芳蕾扭头说,“梦梦你陪我看会儿电视。”
知夏如常应说好。
孟芳蕾说是陪看电视,实则是借机审问。
知夏掐头去尾、断章取义地回着,说的全是真话,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而且这药有安神的作用,孟芳蕾吃了药,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连打两个哈欠,说要睡了。
知夏也借机回了自己房间。
经历了一场如履薄冰的拷问,她靠在门板上大松一口气。
每次周怀庭回来,她在家都得时刻紧绷神经。
所以一方面挺怕他回来,另一方面又希望见到他。
她常常会有后悔,后悔踏上了这条回不了头的路。
就像开弓的箭,一去不复返,最终很可能脱靶。
知夏暂时不想去想最坏的结果。
灯色昏黄,等待夜晚寂静无声,万物进入休眠状态的时候。
知夏带上药膏,摸黑上了三楼。
从二楼到三楼有多少个台阶,每个台阶需要抬腿的高度,几乎成了一种肌肉记忆。
房间门留了条小缝,有细弱的光线溢出来,足以照亮前行的路。
她轻手轻脚推出一条大缝,然后钻了进去。
一眼看见站在窗边的男人,外面漆黑一片,衬得男人身姿高大挺拔。
他下身单围了条浴巾,光裸着后背,背肌发达,随着他抬臂喝水的动作扯出完美的线条。
应该是察觉人来了,男人转过身。
正面对上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排列整齐的八块薄肌,肤色偏白,使得凹陷处的线条明朗深邃。
这副健硕的身体过于性感诱人,知夏生理性咽了咽口水。
晚上太安静,她说话不敢太大声,边靠近边轻声说:“哥,我给你涂药。”
周怀庭扫过她手里的东西,倒也没驳她面子,放下水杯,折坐进沙发椅。
把受伤的手臂搭在扶手上,“涂吧。”
知夏走到他左侧,经过一天自然的风化,伤口的血液已经凝固,淤青斑驳。
她有些懊恼没及时给他涂。
立马打开药膏,挤在棉签上,半蹲下来给他涂药。
棉签刚碰到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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