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哦?太后怀疑朕什么?”
张让凑近刘辩,低声道:“太后怀疑…怀疑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可能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刘辩听完张让的汇报,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捻起一块桂花糕,送进嘴里,细细品味着甜腻的滋味。
“张常侍辛苦了。”
刘辩咽下糕点,语气淡淡。
“这深更半夜的,还要为朕操劳。”
张让一听这话,顿时喜上眉梢,连忙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老奴不敢居功,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大汉江山!”
刘辩嘴角微微上扬。
他从袖中摸出一枚金锭,随手丢在张让面前。
“起来吧,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以后太后那边,还要仰仗张常侍多多费心了。”
张让顿时眉开眼笑,这金锭少说也有二三两重,够他潇洒好一阵子了。
他连忙叩头谢恩,将金锭揣进怀里,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陛下放心,老奴一定尽心竭力,为陛下分忧!”
待张让走后,刘辩唤来小顺子。
“去,把库房里那几匹上好的蜀锦,还有那套南海珍珠首饰,都给朕包好,明日一早送去凤仪宫,就说是朕孝敬母后的。”
小顺子领命而去,刘辩却陷入了沉思。
何太后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次能用礼物暂时稳住她,下次呢?下下次呢?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彻底摆脱何太后的控制!
翌日清晨,刘辩带着几名宫女太监,捧着蜀锦和珍珠首饰,来到凤仪宫给何太后请安。
何太后端坐在凤座上,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母后,孩儿昨日偶得几匹上好的蜀锦,还有一套南海珍珠首饰,特来孝敬母后。”
刘辩说着,示意宫女太监将礼物呈上。
何太后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蜀锦和珍珠,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辩儿有心了。”
刘辩察言观色,知道何太后心中仍有芥蒂,便装作无意地问道:“母后,孩儿昨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惹母后不悦了?”
何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锐利地盯着刘辩。
“辩儿,你最近的变化,哀家都看在眼里。
哀家只问你一句,你可是真的长大了,想要摆脱哀家的掌控了?”
刘辩闻言,心中一紧,面上却故作委屈,眼圈微红,哽咽道:“母后,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孩儿自幼承蒙母后抚养教导,孩儿对母后的孝心,天地可鉴!
孩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汉江山,为了母后您啊!”
说着,刘辩走到何太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
“母后,孩儿知道自己年幼,经验不足,难免会有考虑不周之处。
但孩儿对母后的忠心,日月可表!
孩儿从未想过要摆脱母后的掌控,孩儿只想为母后分忧,为大汉江山尽一份绵薄之力!”
刘辩这番哭诉,情真意切,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何太后看着刘辩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也不免有些动容。
她毕竟是刘辩的生母,对刘辩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辩儿,你起来吧。”
何太后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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