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了,喃喃自语:“确实,打工人过得生不如死,但是又不能不工作啊,躺也躺不平,卷也卷不动,哎,医生,我还有救吗?我是说身体上,事业上肯定没救了,啊这稀巴烂的人生。”
她还做了个小熊摊手的表情包。
医生被逗笑了:“你的左手的脉,沉迟而细,有点郁塞,右侧沉紧,你平时性子比较急,肝胆之气郁塞化火,平时喜食冷饮,寒湿过重……”
沈惜凡嘀咕:“哟,神了,全被你说中了!”
医生低头开药:“给你先用一个星期的药,治疗失眠疗程一般比较长,要有耐心,平时生活要有规律,戒酒戒咖啡,还有——”
他抬头看了沈惜凡手上握着的冷酸奶,蹙起了眉头,“这是冷的吗?冷的东西,冰淇淋,冷酸奶,还有咖啡喝奶茶,一律不可以吃,不可以喝。”
“啊?不要啊。”
她绝望地发出弱弱的挣扎声。
“这几天你不要吃任何助眠的药,褪黑素也不要吃了,咖啡和奶茶不要喝了,而且不能吃任何冷饮,不然会影响药效。”
“真的吗?”
她将信将疑,“我听别人说调理失眠起码得吃大半个月的中药,有没有让我今天晚上就睡着的药,我都困得发慌了!”
医生仍是极有耐心地问:“你平时有运动吗?”
“医生我也偶尔去夜跑,但是跑完了之后又困又累却更睡不着。”
“剧烈运动也会让你神经太兴奋睡不着,所以睡觉前不要跑步、打球或者跳操,做些瑜伽拉伸放松,保持稍微高一点的心率,感到微微的出汗就可以了。”
“嗯嗯。”
没话题,天聊死了,沈惜凡只好讷讷地看着医生写处方。
忽然,她看到医生的胸牌,有些模糊,她稍微凑近一点儿,只辨得出是主治医师,名字还是看不清楚。
医生觉察,疑惑地问:“我有什么奇怪的吗?”
沈惜凡有些尴尬,连忙摇头:“没,我看你写什么药呢。”
他笑笑,指着处方解释:“柴胡,白芍,佛手,茯神,首乌藤,酸枣仁,甘草,合欢皮,百合,五味子,蒲公英,这些都是宁心安神的药,你不是困吗?先让你睡个好觉。”
沈惜凡看得似懂非懂,仍然装模作样地点点头。
她眼珠子转悠的时候抬头瞥到墙上的锦旗,看到其中一面锦旗上写着“感谢何医生,救我狗命”
,这个破梗,真受不了,她好想笑。
“笑什么?”
看到她笑,何苏叶也不由得翘着嘴角,被传染了吧,果然快乐是会传染的,他略略敛起笑容,摆出严肃的态度,“你首要的需求是睡个好觉,所以我先让你能好好睡一觉,但是睡不好只是一种表现,你最主要的问题是肝火太旺了,但体内湿寒淤积,才会失眠多梦,所以吃完这三天药,一定要来复诊。”
医生好心:“拿了处方直接去收费处交钱,你是代煎的吧?”
他在处方上添了“代煎”
两个字,“今天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来拿吧。”
她“嗯,嗯”
地应承,拿过病历,退出诊室。
走出去,她才发现原来处方上已经签了他的名字——“何苏叶”
,她有些好奇,苏叶怎么听上去像一个中药名?
中午,她回到住处,立刻接到了***电话:“凡凡,看过病了……哦,吃中药呀,好好好……跟你讲件事呀,今天晚上……”
沈惜凡立刻打断:“我可不要去相什么亲,老妈,你就死心吧!”
“不是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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