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这套。”
连云舟不为所动，“喊老公都没用。”
万殊低声道：“就一次行不行，老公？”
他嘴上问着，手上可没等答案，连云舟配合地只好侧过身，弓起身子来：“……你……轻点。”
明早还得早起，去明霁家挂画。
一夜好梦。
连云舟困顿地被万殊叫起床，洗漱完出门，才觉得清醒了些。
应无澜已经醒了，在沙发上坐着看书，一见连云舟他们来，就站起了身。
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和连云舟困得打呵欠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应无澜，听说你上个月月考考了年级58名？”
万殊跟着他上楼，跟他闲聊了两句。
“嗯。”
应无澜小声说，“英语考得不好。”
他小学几乎是没学过英语的，哪怕小升初那个暑假补了一些，但他的基础不好，口语更差，每次考试，英语成绩始终不如其他科目考得好。
“58名已经够好了。”
连云舟搭上他的肩膀，小孩现在的身高他搭着正合适，“不过何小渡的英语可好了，尤其是口语，以前学校有什么英语比赛都是他去。”
“明霁的英语也好。”
万殊想了想，补充道，“他是科科都好。”
应无澜悄悄捏了捏拳头：“我寒假会好好练习英语、记背单词的。”
“压力别这么大。”
万殊笑了笑，“别跟你老师和先生比，他俩不是正常人。”
“尤其别跟明霁比。”
连云舟揉了揉他的头，“当年你老师跟他比，都经常因为考不过他而气得饭都吃不下。”
“先生这么厉害？”
应无澜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书房。
“当然了。”
万殊抱起一幅画，连云舟则抱起了另一幅画。
“但我还是觉得老师更厉害。”
应无澜走在他们身后，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先生现在什么都要听老师的呀。”
连云舟听到了，被他这话逗笑了，只是眼看走进了书房，连通着明霁他们的房间，他又不敢笑出声，只好努力地忍下去。
何屿渡昨天就在明霁的书房里装了轨道挂画器，紧贴天花板，细细长长的轨道不抬头也不会发现，现在连云舟他们只用把钢丝绑好，调整好高度，就可以把画挂好了。
“搞定。”
万殊看了一眼挂好的两幅画，神色微松。
他想，明霁一定会很喜欢这两幅画。
他看着，那种难以描述的喜悦和满足，都要溢满心脏了。
更何况明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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